流星般砸向敌军城头、城内,制造恐慌与混乱。
再就是工程兵队伍,虽说游牧民族惯于驰骋草原、逐水草而居,但连年征战,催生了这群技艺精湛的工兵。他们背着铲子、镐头,推着装满木材、石块的简易小车,战时负责挖掘地道、填埋壕沟,搭建简易桥梁跨越护城河,或是迅速修复攻城器械,保障大军攻势顺畅,行动高效,分工明确,丝毫不输大顺的工兵素养。
后军则是粮草辎重的坚实保障队伍,连绵不绝的马车满载各类物资,缓缓前行。驾车的车夫吆喝声此起彼伏,手中马鞭不时落下,催促牲口快走。车上堆积如山的粮袋,装满了风干牛羊肉、炒熟的粟米,营养丰富、易于保存,是大军行军打仗的能量源泉;箭矢成捆码放,箭头寒光闪烁,箭杆笔直坚韧;帐篷厚实耐用,以牦牛毛编织,防水防风,足以抵御草原上最严酷的风霜雨雪。为保物资安全,后军四周环绕着精锐护卫,他们皆是部落里的勇士,骑术精湛,箭法高超,目不斜视,警惕地扫视四方,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。
尤为独特的是,金人军中还有一支训鹰部队,堪称战场上的 “奇兵”。游牧民族与飞禽走兽打了一辈子交道,驯服老鹰更是他们的拿手好戏。平日里,训鹰人悉心照料这些猛禽,喂以鲜肉,与之建立深厚羁绊,直至它们完全听从指令。作战之时,训鹰人会巧妙地在鹰爪上缚上特制的尖钩或是蘸了热油、桐油的布条,一声令下,成群的老鹰振翅高飞,直扑钰门关城头。这些老鹰身形矫健,飞行速度极快,瞬间便能冲入守军人群。守军们猝不及防,不少人被鹰爪上的尖钩抓伤脸颊、脖颈,鲜血直流;更有甚者,被带着热油、桐油的布条引燃头发、衣物,灼烫得惨叫连连,一时间城头上火光四起,混乱不堪,守军们吃尽了苦头,军心也随之动摇。而金人瞅准时机,趁势发起冲锋,攻势一波接着一波,妄图借此一举攻破钰门关。
在金人军队中,训练老鹰用于灼伤守军眼睛是一个复杂且残酷的过程,需要极高的技巧和耐心。
首先,训鹰人会挑选具有强大飞行能力和攻击性的鹰种。草原金鹰和苍鹰是他们的首选,因为这些鹰体型较大,翼展宽阔,力量强大。草原金鹰的视力极佳,能够在高空清晰地锁定目标,而且它们的爪子尖锐有力;苍鹰则以敏捷的身手和勇猛的性格着称,在俯冲攻击时速度极快,冲击力巨大。
他们会从鹰巢中挑选还未完全长大的幼鹰。驯鹰人会寻找那些眼神锐利、对周围环境充满好奇且具有强烈捕食欲望的幼鹰。一般来说,在幼鹰羽毛刚刚长齐,开始尝试飞行的时候,是最佳的挑选时机。这个时期的幼鹰具有很强的可塑性,更容易接受训练。
幼鹰被带回营地后,训鹰人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与它们建立信任。最初,驯鹰人会亲自喂食幼鹰,用新鲜的兔肉、鼠肉等猎物切成小块,放在手上,让幼鹰逐渐熟悉人类的气味和接近人类的方式。这种喂食过程持续数周,直到幼鹰能够毫不犹豫地从训鹰人手中获取食物。
训鹰人会带着幼鹰在各种环境中活动,让它们适应嘈杂的军营环境、人群的呼喊声以及战马的嘶鸣声。同时,开始教幼鹰一些简单的指令,如 “起飞”“降落” 等。他们会通过特定的手势和声音来传达这些指令。例如,发出一种尖锐的口哨声表示 “起飞”,挥舞带有彩色布条的长杆来引导幼鹰降落。这些指令的训练是通过反复的强化来实现的,每次幼鹰正确执行指令后,都会得到食物奖励。
当幼鹰长大一些,具备了基本的服从性后,就开始进行目标锁定训练。训鹰人会在训练场地上设置一些模拟的人形靶子,这些靶子用干草和布料制成,外面裹上一层羊皮,使其更接近人体的质感。他们会在靶子的头部位置涂上一些鲜艳的颜色,如红色或黄色,吸引幼鹰的注意力。训鹰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