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礼当天沈云栀特意嘱咐了悠悠带着小口罩,并考虑到自己有可能需要帮忙,特别叮嘱了阿姨一定要看好悠悠。
婚礼很顺利,连风都是温柔和煦的,沈云栀看到宾客里的傅砚安,也是去礼貌地打了一个招呼。
没想到还没有等沈云栀打完招呼回去带悠悠,就看到另一个和傅砚安很像的人走过来,在傅砚安耳边说了一些什么,沈云栀没有听到说的是什么,也没有兴趣,转身就想离开了。
可是没想到那个人竟然追上了她,并且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“姐姐,你还记得我吗?”男子的声音清朗中透着一丝雀跃。
“对不起,我们应该没有见过。”沈云栀丝毫不记得见过面前的人。
“苏倾姐姐,我是阿书呀。”傅砚书雀跃的声音丝毫没有任何犹豫地叫出了苏倾的名字。
“对不起,你说的不是我,我们也没有见过。”沈云栀推开傅砚书,很惊慌地逃离了原地。
“我的哥哥,你最好善待她,她是我最爱的人,如果你伤害了她,我会让你再经历一次失去母亲的痛苦。”傅砚书看着沈云栀的背影,转回身对着傅砚书,神色十分认真地说道。
沈云栀离开之后,在人群里找到了悠悠,悠悠带着小口罩,纤长的睫毛忽闪着,看到沈云栀后伸出了小手,开心地叫着妈妈。
沈云栀抱起了悠悠,打算带着她一起回去休息,可是还没等走到地方,就看到了傅砚书。
沈云栀把悠悠放了下来,让阿姨带着悠悠回到房间,目光十分犀利地看着傅砚书。
“姐姐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?”傅砚书的语气里透着一丝委屈。
“我不认识你。”沈云栀觉得很荒谬,一个不认识的人,叫着她的名字,并且这个人还有可能是悠悠爸爸的兄弟。
“姐姐,我不可能认错的你的,我是阿书呀。”傅砚书说着,拉开了衣领,那里有一道十分狰狞的伤疤。
看到那道疤,沈云栀有了一些印象,她曾经被继母陷害,在精神病院住过一段时间,那个时候,她认识了一个和她一样被继母陷害的男孩,他们相互帮助扶持,度过了一段很难熬的时光。
精神病院里的病人,病情几乎是一颗定时炸弹,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发疯,一个雨夜里,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的病人拿着刀乱砍,闯进了苏倾的单人病房,苏倾拼命的躲藏,可是还是被逼到了角落里。
是那个男孩,趁乱把她拉进了杂物间,他们两个一起躲在狭小的杂物间里,听着外面的声音逐渐消失,等到了人来救他们。
苏倾太过害怕,导致她都没有注意到男孩身上浓重的血腥气,直到赶来的人把他们救出去,她才看到,男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