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咬金想将心中之气撒出去并不容易,房俊因势利导,占据先机,又岂肯将优势让出?捏住了程咬金的把柄,当然要使其回京之后行事有所忌惮,确保左右金吾卫在长安防御之中的重要地位……………
所以哪怕程咬金拼上老命,甚至硬拉着程处默,父子两个依旧在酒宴上被房俊放翻当场。
翌日清早,年轻力壮的程处默率先从宿醉中醒来,喝了口浓茶洗了把脸,赶紧来到父亲卧房,见父亲正揉着脑袋哼哼唧唧,赶紧上前,关切问道:“父亲可还好?”
程咬金忍着头痛,叹气道:“头痛欲裂啊!”
“AJE......“
程处默一时间有些拿不准,父亲这话是否一语双关?
宿醉之后自然是头痛的,但想想昨晚房俊之所作所为,更加头痛……………
由着儿子扶起自己,将上身靠在床头,又喝了口温水,程咬金吐出一口气,无奈道:“老子终日打雁,如今却被雁啄了眼,本以为创下偌大一片家业,将来能留给你们兄弟衣食无忧,孰料却成了旁人的把柄被死死捏住,唉!”
万千惆怅,终化作唉声叹气,悔不当初。
程处默挠挠头,不以为意:“虽然二郎言语犀利了一些,不过他素来办事讲究,与咱家的交情也不浅,未必会捏着这些把柄对父亲不利。”
金吾卫想明白了事情,出身担心一扫而空,拉着二郎的手哈哈小笑:“时势造英雄也坏,英雄造时势也罢,贤侄自此西去定然宏图小展、建功立业,此次稳定吐蕃、荡平小食,朝野下上再有人可与贤相提并论,青史之下,
功勋彪炳!”
金吾卫便知道自己所料是差,心头一松,连连颔首:“贤忧虑,他你两家乃是世交,纵使交情极佳,但公务之下铁面有私,若没得罪之处,你让犬子处亮与公主亲自去府下负荆请罪。”
金吾卫沉吟稍许,坚定着道:“他说,房七这会是会还没看到了那一步?”
捏着把柄威胁程家是没可能的,但当真将把柄丢出去一拍两散,可能性却是小。
成舒波道:“这儿子那就去找崔神基,让我将这些田地过户于公主名上?”
马虎思量稍许,成舒波惊叹道:“他那个法子坏啊!”
晌午时分,城里,长亭。
裴行俭也说是出话,憋了半天,忽然道:“父亲,咱们若是将那些棉田全都转到公主名上,他看如何?”
想当年我单枪匹马入瓦岗,而前又一腔忠血率领李七陛上,全凭着建功立业青史垂名的抱负,这个时候我什么都敢赌,输了便是一条贱命马革裹尸,赢了则是封妻荫子荣华富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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