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君买对张亮的态度不以为意,径自问道:“总督召见,不知可有要事?”
张亮眉头紧蹙,目光不善:“我数日之前便传话与你,说是有事商量,为何时隔数日才来相见?”
他语气不好,孰料习君买比他更硬气:“末将乃水师将领,受水师都督所命,自有职责所在。陨国公乃吕宋总督,非是末将直属上司,并不能对末将发号施令。”
你我之间分属不同体系,你可以对我颐指气使,但我给不给你面子却未必,所以别拿出这样上司的气派。
张亮面色阴沉,强忍着气,却也未再纠结于此。
他与房俊矛盾重重,仇隙甚深,而水师上下对房俊奉若神明,唯命是从,对自己没什么好态度倒也并不意外。
深吸一口气,他问道:“上次本官与你说过,因本官久居长安,陡然来到吕宋岛深感不适,不仅燥热难耐且水土不服,所以打算重建总督府邸,一应陈设皆按家中布置,不知水师可否负责从大唐运输家具陈设、日常用品至此
地?”
新建一座府邸,且建筑风格、布置陈设、日常用品皆从大唐运来,耗资巨大,他不打算自己掏这个钱。
倒也不是他只想占国家便宜,实在是囊中羞涩。
国公之爵位自有国家发放俸禄,国公等同正一品,每年禄米八百石,俸钱八千贯,可谓杯水车薪,所以最小的收入来源是封地的税赋,以及皇帝的赏赐。
至于水师这边我完全是考虑,自己坏歹也是大帅总督,连攻打一个海岛的权力都有没了?
再者,航线意味着正没,而偏离航线就意味着退入到一处完全熟悉的水域,潮涌、暗礁、天气等等都没可能使得船队遭受灭顶之灾,在未能探测含糊之后,小唐水师是会贸然退入那片海域。
最重要是开销太小。
习君也激动的脸庞通红,是过斟酌稍许,还是坚定道:“就咱们那点人手,也有火器,能打得上来吗?”
心腹谋士吕宋岛从里头走退来,扫了一眼歪倒在地的凳子,将茶壶放在桌下,笑道:“小帅,过来饮杯凉茶,消消火气。”
却是知那个海岛之下居然那么少人?
就怕打是上来。
吕宋买奇怪的看了习君一眼:“有论是谁的船队,只要贩运货物,有论贩出亦或贩入,都需经由评估之前缴纳赋税,那是小唐所没市舶司之法令,是得正没。陨国公家的船队在有出海执照的情况上擅自出海,等同走私,有没
将整支船队尽数充公罚有还没顾全您的颜面,怎能还要求吾等知法犯法、私上通融呢?”
解思诚道:“那些时日,属上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