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落海里?”
“不会,有我在。”
周凝各种抗拒,抱着他的腰不愿意松手,“不要,我不玩这个,我要回船舱。”
赵靳堂只能抱她回到船舱,他勾了勾她的下巴,“那饿不饿?要不要吃点什么?”
船上准备了充足的生活物资,非常丰富。足以在海面航行一周左右。
周凝摇头,她不是很饿。
“可是你早上在酒店没吃多少。”赵靳堂说。
周凝说:“不饿,我饿了会说的。你不用把我当小孩照顾。”
“你比我小,照顾你不应该吗。”
周凝说:“你不会累吗?”
“累什么?”
“赵靳堂,你最近很忙,是不是你家里给你施加压力了……”
赵靳堂说:“没有。”
“你不要骗我。”
“有点小麻烦,但问题不大,不要胡思乱想。”赵靳堂摸了摸她的头发,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这很正常的,没有谁的人生是一路平坦的,我也不例外。”
他再怎么样也是个血肉之躯,有喜怒哀乐,也有无能为力。
周凝没再说下去,她放下杯子,看向外面,忽然腰上一紧,被人抱到他腿上坐着,她抬头看他,他低头望着她,不想做什么正人君子,他的眸色已经暗了,喉头发紧,手指揉上她的唇,碾了一会儿,然后抬起下巴,吻了上去。
想接吻的时候,不分白天黑夜。
赵靳堂还很年轻,不算年纪太大,对这事,食髓知味,而他的女主角,从来只有周凝一个。
船在微风里飘荡,海面风浪不大,阳光明媚绚烂,他们俩就在船舱里接吻,一发不可收拾,他的五指拢入她的黑发里,她坐在他怀里不安动了几下,被他紧紧摁住的腰身,没让她乱动。
赵靳堂的气息湿沉,来到她颈侧,一路延伸到耳后,温热的唇贴着,问她:“要在船上待两天,你怕吗。”
“你别把我推下海就行。”
这话一出,赵靳堂的面色一下子沉了下来。
周凝意识到说错话,磕巴了:“我开玩笑的……”
赵靳堂搂紧她,她被勒得快喘不过气,骨头都被勒得疼了,他的力气太大了,面色很沉:“这种玩笑,不好笑。”
周凝沉默。
“那晚你在想什么?不害怕吗?”赵靳堂问她。
“不知道。”周凝其实有点想不起来,忘了当时是怎么想的。
“不知道还是不想和我说?”
赵靳堂目光有审视,寸寸侵入,周凝无处躲藏,说:“你把我带到这里来,是为了审问我吗?”
“你要这么想我?要不要把心脏剖开给你看真心?”
周凝沉默,垂下眼帘,忽然想起什么,伸手探进他衣领,指尖有点凉,他躲都没躲,她摸到玉坠的绳子,摸着那块玉坠,说:“不用那么血淋淋,赵靳堂,现在这样就很好了,我已经很知足了。”
“我不知足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想要世俗上认同,想和你登记注册,受法律保护,想和你办婚礼,度蜜月。”
她和别的男人都办过婚礼,却远远不愿意和他。
他们在海上待了两天,在日落的时候接吻,赵靳堂疯魔了一样,一边吻她一边说:“嫁给我,凝凝。”
吻一下就说一遍。
不知疲倦。
周凝听累了,怎么这人能那么执拗的。
其实不执拗的话,也不会纠缠她这么久,非得要个结果。
晚上的海上好安静好安静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