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发疯,伤害你骂你,还会自残。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,你知道吗。”
“生病了该看医生看医生,该吃药吃药。”赵靳堂把这病当成普通的发烧感冒一样看待,“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周凝这一刻佩服他还能如此沉稳说出来,“聪明人应该避之不及,不要给自己找麻烦,赵靳堂,你们这种人不是更讲究趋利避害,投资回报,利益至上吗。”
“和我在一块,得不偿失,还会让你的人生染上污点。我这病,还有遗传给下一代的可能,难道你要结婚,不生孩子吗?”
赵靳堂稍微放开她,目光描绘她的眉眼,喉结上下滑动,眼神有心疼,也有隐忍,“所以你先前打掉孩子,是因为怕遗传吗?”
周凝咬紧牙根,说:“不是。”
她说:“纯粹是不想要,还有我的孩子不能承受世俗的指责,不是和你说过吗。还有就也不想让你们家误会,想要母凭子贵什么的。”
被她挖苦,嘲讽,赵靳堂非但没有生气,而是揉了揉她下巴,“你看,总是不相信我说的话。”
“不该信的信,该信的时候不信。”
假设当年不说那句话,他们俩会继续在一起,她出国留学也不妨碍,他可以多跑几趟,飞过去陪她,可能当时不会考虑结婚,再多过段时间,或许就改变了不结婚的想法。
人总会变的不是吗。
总会在某个时刻想要结婚生子,想要儿女绕膝的世俗意义圆满。
周凝泣不成声,哭到眼睛红肿,喘不上气。
赵靳堂轻轻拍她的脊背,帮她顺气,关心说:“要不要喝点水?”
不等周凝回答,赵靳堂从一旁拿来一瓶没开过的矿泉水,拧开瓶盖,喂到她嘴边,“喝一点,你哭太久了,补点水。”
刚刚一口气说了太多话,她的身体本来就差,一下子虚脱了,不想再说话了。
赵靳堂也不想再刺激她的情绪,这比在床上还要让她觉得煎熬和折磨,他又抱紧她,她不愿意被抱,又挣不脱他的怀抱。
他虽然抽烟偶尔也喝酒,可身上味道实在好闻,干净清冽,有良好的生活习惯。
与其她的事经别人的嘴说出来,不如直接坦白,反正他也知道了,遮遮掩掩反而显得被动。
周凝其实心里还是藏了很多事。
她并没有全部将底牌交出来。
说白了,对赵靳堂还是有很多保留。
“都说女生是水做的,我今天见识到了。”
赵靳堂明白她为什么情绪激动就掉眼泪,以为她是泪失禁体质,其实是因为她生病了。
脆弱,敏感,悲伤。
他也理解她为什么说跟不上时代。
她生病起,世界发不发展注定和她没关系。
能活着喘着一口气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喝了点水,润了润嗓子,周凝稍微缓过来一些,说:“赵靳堂,其实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的。就到这里为止,你的人生不会被我染上污点。”
她定了定神,接着说:“或者说,你要想继续这段关系,当情人处着,等什么时候你要回家娶妻生子了,想要世俗意义上的圆满,我们再结束——”
“到那个时候,我一定不会纠缠你,我会祝你百年好合,婚礼请帖就不用给我,我不会参加。”
话没说完,下巴被虎口钳住,赵靳堂以吻堵住她戳人心窝的话。
密不透风的吻凶狠蛮横掠夺一切。
周凝彻底喘不上气,有濒临窒息的感觉。
分开的瞬间,她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,眼泪戛然而止,赵靳堂锢着她的后脑勺,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