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那一刻,没有说什么,让她好好休息,尊重她的决定。
其实他认为流掉也好,对她一个女孩子来说。
周凝之前在国外读了半年,因为身体原因,中途退学,没有读下去,后来身体好一点了,机缘巧合画了几幅作品,运气好,遇到有赏识的伯乐,帮她开过个人画展,因为母亲的原因,她暂时不想出国了,所以在国内去学校再读一段时间书吧。
周湛东宁可她回学校待着,多接触点人,免得跟社会脱节,说:“可以,换个心情,那你现在就开始准备了。”
“已经在准备了。”周凝说,她不是全然虚度光阴,脑袋里绷着一根弦,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,都半年了,应该行动了。
“和舒逸是不是没联系了?”
提到梁舒逸,周凝顿了下,说:“有联系,上周才联系过。”
“婚礼办了半年,你去过几次他那边,他爸妈倒是经常过来过来,凝凝,你是不打算和梁舒逸过了?”
周凝神色躲闪,不想面对。
周湛东说:“犯过错,不代表你被判了死刑,以后翻不了身,何况这事,不全是你的错。”
周凝说:“我暂时没办法面对他,等我想好了,再看吧。”
周凝晚上搬出画架,开始练习,一直到晚上十一、二点,腰酸背痛才放下笔,长长叹了口气,有点累了,打开窗户,望着茫茫夜色,抽了根烟。
她没有烟瘾,心情不好的时候,才会抽。
孟婉这时候发来微信,问她下周有没有时间,她要去桦城办事,约她出来玩,当做散散心,透透气了。
周凝回复,答应了她。
去青市前一天,周凝去烫了个卷发,将发色染成栗色,看起来稍微成熟一些些,不那么稚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