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跳声很沉,好像生病了,委屈、心酸、难过在这一瞬间全部涌上心间,她拿开手机,生怕被他听见她的抽气声,平复一点心情后,几度哽咽,始终发不出声音。
赵靳堂低沉的声线里有暗藏已久的压抑:“我在酒店门口等你,刚刚的位置,你刚刚看见我了,知道在哪里。”
“我耐心有度,别让我等太久,不然我可以上去找你。”
……
周凝今晚看到他出现在酒店时,其实就有预感,总觉得他会乱来。
害怕他搞破坏,要是他出现在订婚宴现场,她想,她想死的心都可能有了。
走出房间前,周凝和周母说一声她出去买日用品,生理期来了。周母叮嘱她别太晚回来,她应下说好。
从电梯到酒店门口,周凝好几次想打退堂鼓,但人已经走出酒店大门了,一眼看见赵靳堂的车子,还停在刚刚的位置。
她甚至忘了披披肩,只穿着那身中式旗袍礼服,晚上风大,温度低,她被冻得快没了知觉,手腕戴着淡紫色的镯子,她太年轻,又清瘦,驾驭不了翡翠,周母拿了紫色的镯子给她搭配。
车门打开,无声示意她上车的意思。
周凝还是上车了,她刚坐下,车门关上,车里开着暖气,却不能驱散她心底的寒意。
车子缓缓启动,驶上大马路。
赵靳堂穿的这一身黑色,仿佛和周身黑暗融为一体,周身气场太过阴沉,浓郁。
静谧的车厢内,赵靳堂轻而易举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,她瞪大眼睛,后颈被有劲的大掌紧紧扣住,他的掌心很热,通过旗袍的衣领瞬间荡遍全身,跟过电流一样。
赵靳堂更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,牢牢掐着她的软腰,一吻封唇,唇瓣相贴的瞬间,勾起彼此曾经无数次最亲密的感觉。
他沉默的强势不讲道理,仿佛是一种残忍的宣泄。
周凝受不住他这幅样子,即便以前在床上再狠,再无情,也没有像现在这幅样子,像换了个人,毫无温情可言。
车里还有司机,是顾易。
顾易哪里敢回头看后座是什么情形,正襟危坐,目视前方,认真开车,矜矜业业,不会窥探老板的隐私。
赵靳堂没忘记把车内的挡板降下,隔绝前后座的视线,不让她的春光尽泻,不碰她还好,这一碰,一发不可收拾,压抑这么长一段时间的占有欲也在这一刻全部暴露无遗。
以前对这方面不是上心的人,唯独在周凝身上是例外,他们有过太多美好极致的时刻,感情和x,是分不清的。
沉重灼热的气息全部洒在她敏感的颈间。
胸前旗袍的盘扣被人解开,露出大片细腻的肌肤,她真的瘦了很多,锁骨很明显,情绪太够激动,胸口快速起伏,她费劲挣扎,却是蜉蚁撼树,推不开这个男人。
这个吻持续很长的时间,直至她快窒息,他才把人放开,她大口喘气,妆还没卸,唇上的口红不用想,肯定已经花了。
他没有罢休,转而去吻她的颈侧、耳垂,她戴着珍珠耳饰,挣扎间有一边掉了,他正好吻过去,发出暧昧的动静。
“赵靳堂……”周凝哽咽出声,很可悲的意识到,自己的身体拒绝不了他。
“你知不知道,在酒店那天早上,就算你生病,我都想这样做了。”
周凝知道,也记得,正因为如此害怕他在车里搞,她压低声音提醒他:“你别忘了我们现在的身份……”
赵靳堂不为所动,不安分的手沿着旗袍分叉的地方探进去,她浑身立刻绷紧,抓住他的手,隔着衣服,她声音在抖,强装镇定说:“你找谁都行,别找我,我只想过安稳的生活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