匙扣，还有一块印着大雁塔夜景的丝质手帕，摸起来滑滑的；白露则买了色彩鲜艳的剪纸、精致的皮影人和一小罐包装古朴的秦椒粉，辣椒的香气透过纸罐隐隐飘出来。“这个皮影太精致了，”白露小心翼翼地展开皮影，生怕弄坏了纤细的关节，“你看这花纹，和华清宫演出里杨贵妃的衣服一模一样，连裙摆的褶皱都刻出来了，回去挂在房间里当装饰肯定好看，还能给同学讲马嵬坡的故事。”雨琪拿着书签，在灯光下看着上面的花纹说：“我要把这些书签夹在课本里，下次学到西安的历史，看到这些书签，就能想起这次旅行的场景了，想起咱们爬大雁塔时累得气喘吁吁的样子。”
郑楷在低头整理相机里的照片，屏幕的光照亮了他专注的脸，几千张照片像流水一样在屏幕上划过，记录着旅程的点点滴滴：有众人在回民街举着烤肉大笑的瞬间，张真元嘴角沾着辣椒粉，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；有爬大雁塔时气喘吁吁的背影，每个人都扶着栏杆，额头上冒着汗珠；有在兵马俑前震撼的表情，大家都张着嘴，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；有华清宫演出时感动的泪光，雨琪和呵呵的眼角亮晶晶的；还有城墙骑行时飞扬的衣角，风把大家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，却笑得格外开心。“这张油菜花和城墙的合影太绝了，”他指着一张照片兴奋地说，“金黄的花海沿着城墙铺开，古老的青砖和灿烂的花朵对比强烈，古代的沧桑和春天的生机完美融合，回去一定要洗出来挂在墙上，这构图比专业摄影还好看。”呵呵凑过来看，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：“还有这张咱们在大唐不夜城的合影，灯光把每个人的脸都照得暖暖的，像一家人一样，老周站在中间笑得最开心。”
老周看着大家叽叽喳喳的样子，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，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。他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几个小小的兵马俑模型，每个都只有手掌大小，士兵俑、将军俑、战马俑一应俱全，做工精致。“这是我给你们带的礼物，”老周把模型一个个分给众人，“算是给这次旅行留个纪念。西安是座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，也是座走了还想再来的城市，它的故事太多了，一次根本听不完，希望你们以后还能带着今天的感动，再来细细品味它的美。”众人接过模型，小心地捧在手里，凉凉的陶土质感仿佛带着兵马俑的温度，仿佛捧着一份沉甸甸的回忆。
大巴车驶上高速，西安的轮廓渐渐消失在夜色里，只有远处的灯光还在星星点点地闪烁，像打翻了的星子落在了人间，又像古城不舍的目光。“不知道下次来是什么时候，”呵呵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，声音里带着一丝惆怅，“但我肯定会再来的，还要看《长恨歌》的演出，要看完整场霓裳羽衣舞；还要爬明城墙，这次没骑够；还要吃遍回民街，把没吃到的柿子糊塌、粉汤羊血都补上。”张真元立刻接话，拍着胸脯说：“下次来我当导游，我已经把美食地图刻在心里了，从街头的烤肉到巷尾的油茶，保证带你们吃最正宗的西安味道，绝对不踩雷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