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爷爷是香江的重要官员，就算是有罪，也应该把我交给香江警署审讯，你们不能就这么把我扣在这里。”
林荣灿不相信，自己会被放弃，有些破防。
“给我电话，我要联系周司长……”
“林荣灿。”许穗宁打断了他的无能狂怒，“林家没有放弃你，他们提出让傅振邦换你，是我拒绝了。”
“什，什么？”
林荣灿愣了下，不理解：“你最恨的不是傅振邦吗？为什么不同意交换？况且……他还是个杀人犯。”
“你是没杀人，但你是他的同谋，也是那个设局想把我和傅寒峥污蔑成杀人凶手的人。”
许穗宁垂下眼，看着他，嗓音淡漠疏冷。
“要真是比起来，你比他更可恨。”
想到林荣灿从一开始接近她就别有所图，还潜伏这么久，她就觉得心底泛起凉意。
林荣灿没想到她会说这么一番话，整个人愣在了那里，等回过神时，傅寒峥已经揽着许穗宁的肩膀离开了。
他抿了抿唇，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浮上心头。
他这一步好像真的走错了。
本以为能把许穗宁带回周家，还能把傅寒峥送进监狱，结果败得惨烈。
不过，他还有筹码，不会就这么输的。
……
去西北的车票在明天下午，时间紧迫。
从公安局出来，许穗宁和傅寒峥先是去了一趟傅家老宅，探望了一下傅国柱。
傅青死了，傅国柱虽然什么都没说，但这次回去见到他，许穗宁还是发现他的白头发比以前多了一点。
傅青的孩子现在还在老宅，专门请了个看孩子的带。
吃完饭。
许穗宁去厨房给王婶帮忙，顺便打听傅国柱最近的身体状况。
“唉。”说起这个王婶就叹气，压低了声音。
“先前人多，不管怎么样家里总归是有些人气，热热闹闹的，傅老脸上笑容也多，现在他越来越不爱笑了。”
“你们马上又要去西北了，他就更不习惯了……”
听完这话，许穗宁心里很不是滋味，往外边看了眼。
傅寒峥应该也是察觉到了傅国柱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