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的。”
“这段时间对唐胥东展开密切摸排调查,我们透过线索,发现两个可疑事情。”
“一,鹤邵知落马,是唐胥东收集并举证,帮太太处理。”
唐胥东帮兰夕夕处理鹤邵知?
怎会如此?
“二,唐胥东在暗中秘密调查18个艾滋病男人,一直没停过。”
‘艾滋’两字如冰锥刺入耳膜。
“咔嚓——”薄夜今手中精钢笔身无声弯折,三秒死寂后,倏然起身,西装勾勒出凌厉线条。
“去暗库。”
暗库,这里零下18度。
寒冷,漆黑,又无比宽阔,看不到边际,人待在里面,不仅要承受寒沉,还要遭受心灵的折磨。
短短两天,唐胥东成熟稳重姿态已略显狼狈,肤色过于发白,身子冷到僵硬麻木。
见薄夜今过来,他只淡淡看了眼,便闭眼不予理会。
‘啪’资料丢在他面前的地上,发出沉冷刺耳的声音。
薄夜今居高临下,黑色大衣衬得身形愈发挺拔,垂睨视线如同审视蝼蚁:
“小夕下落你可以守口如瓶,但这些,解释清楚。”
唐胥东睁眼瞥了一眼文件,随即嗤笑:“薄三爷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小夕的话,现在何必来过问这些琐事?”
薄夜今俯身,阴影彻底笼罩对方,指尖掠过唐胥东颤抖的手腕,语气冷如冰窖:“想试试手筋被挑断,这辈子不能做实验的滋味?”
唐胥东目光微微一颤,攥紧冻僵的手指:“薄夜今,你应该知道,为了小夕我不屑你任何威胁。”
“只是这两件事我本就打算公之于众。”
他缓缓道:“鹤绍知企图侵犯小夕,她走投无路才来求我。”
猥亵?威胁。
他从不知这件事。
“是不是很可笑?她宁可相信外人,也不向你这个丈夫求助。”
目光陡然锐利:“因为在你眼里,她永远在说谎!是个骗子!就像那场绑架,你们无人相信,只有我在追查!”
唐胥东声音染了几分冷凝:“虽说查这么久,那18个艾滋病像人间蒸发般,无从得知,但,我可以明确告诉你,从小夕的后遗症、包括老宅电梯里提取的痕迹来看,那晚确实有多人出入。这件事,是真的。”
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