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我比你更懂得珍惜,心疼小夕!”
“很好。”薄夜今唇角噙起一抹冷嗤,危险渗人:“程昱礼,把他带回去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他能嘴硬多久。”言语里的寒意不言而喻。
“是。”程昱礼领命,毫不客气地与其他保镖带着唐胥东离开。
空气很快恢复安静。
薄夜今独自一人走出科研所。
外面瓢泼暴雨倾盆而下,他却未曾察觉。
雨水打湿矜贵的身姿,宽肩,顺着那冷峻的轮廓滑落,在他周身形成一片死寂的低压区。
“你爱过小夕吗?”这句话精准刺入脑际,在他看似平静无波的心湖深处,引发了无声爆炸。
随之而来的,是更多尖锐的诘问——在他看似平静的心湖深处掀起惊涛骇浪。
随之而来的,是更为尖锐的诘问——“她得到了什么?”
“只有失去!”
“你不配知道她的消息!”
一句一句,繁杂烦乱。
薄夜今矜贵而烦躁地揉动眉心:“兰夕夕,你在我身边,真的只得到痛苦吗?”
这个结果不得而知。
薄夜今不知在雨中伫立多久,直至一个车喇叭声响起,他方才回神,坐回车内,独自驱车上山。
然后就着湿衣服,就那么躺在那张冷冰冰、但还残留着兰夕夕浅淡气息的床上,抱着被子,声音沙哑得厉害:
“兰夕夕,做得不好的地方,应该告诉我。”
“谁准你擅自离开?”
“不要离开我,嗯?”
夜,冗长,寂静,湿冷。
这一夜的生雨和湿衣,自然而然引发高烧。
薄夜今烧到四十度,体温居高不下。
素来强势矜贵的男人竟面无生气卧病在床。
鹿厌川过来照看,把药递到嘴边,男人都不曾张嘴,他不由得道:
“三哥,你不吃药怎么行,小感冒也会死人的。”
薄夜今冷冷淡淡,声音无波:“发新闻,说我命在旦夕。”
“你疯了?你的身份权位要是发这种新闻出去,会造成多大影响?薄氏发生多大的浩荡?”
鹿厌川不敢置信,随即又吐槽:“再说,你觉得用这样的苦肉计就能让小嫂子心疼你,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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