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突发的状态。
令薄夜今面色低沉,眼眸一片晦色幽暗。
片刻,他矜贵拿出手机拨打兰夕夕电话。
然,一阵清脆手机铃声自屋内响起,循声掀开枕头,竟看到那部她常用的手机。
连手机都未带走?
男人脸色越发冷沉了。
即使不满他失约照顾兰柔宁两日,闹闹脾气是应该的,也不该如此任性。
一个女孩子在外,若发生危险该如何求救?
他收起手机,冷冷看向一直等候在侧的程昱礼,沉声吩咐:
“查一下太太机票行踪,应该去了海南。”
“是,三爷。”程昱礼不敢怠慢,办事效率极高,仅9分钟就急急忙忙回来复命。
“三爷,我查过了,没有太太前往海南的航班或高铁记录。”
“那是去的其他地方?”
“也查了……太太名下近期没有任何离沪的出行记录。”
薄夜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:“会不会是其他出行方式?”
程昱礼沉默一瞬,随即声音小心翼翼带着忐忑:“三爷……出行记录包括飞机,高铁,租车,打车等一切渠道,我的意思是……
太太留下这个‘我走了’……会不会,不是指去旅游,而是……另一个意思?”
另一个意思?
离开,消失。
薄夜今指尖无意识地收紧,语气陡然冷下:“不会,她老家已不存在,没有地方可走。”
何况哪儿会因为没去旅游这点小事,就说走就走?
他声音透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与尊贵:“继续查查,扩大范围。”
“好。”程昱礼不敢再多言,领命而去。
厢房里,薄夜今看着干净无一物的房间,烦躁松开领带,取下腕间名贵腕表,转身走进浴室。
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挺拔身躯,镜子里映出男人紧锁眉头,水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滑落,滴在天然石材地上,发出清脆声响,明明再正常不过声音,此刻十分刺耳。
心头亦像堵着一团乱麻,挥之不去。
一连两天,兰夕夕像人间蒸发一样,消息石沉大海。
薄夜今直接动用权位与关系网查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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