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夕夕一怔。
想起之前口不择言的话语:一三五他,二四六七唐叔叔。
那分明是她被逼到极点时的随口一说,他竟然当真?
兰夕夕试图推开他横在腰间的手臂:“之前二四六七也没见你放我出去。”
薄夜今精准地攥住兰夕夕妄动小手,优雅地按在她睡衣微敞腰间,肌肤相触,热度灼人。
他说:“这么惦记唐胥东?可以。明晚,我让你去。”
“但。”他话语微顿,微凉唇瓣擦过她颈侧,激起她身子一阵战栗,继而发出的声音低沉暗哑:
“今晚你的时间,注意力,呼吸,都属于薄太太,不准肖想他。”
霸道,专制,透着意味极深的危险,占有意味。
兰夕夕感到一阵窒息,她看到男人眼中异常的深邃漆黑,有一种要将她吞入腹中的危险。
她瞬间后悔,当初和今晚为什么要跟他扯这些?
以他洁癖要求完美的性格,怎么可能放自己的妻子出去跟其他男人做什么?
无非自找罪受。
兰夕夕不想再继续这方面话题,害怕推拒开薄夜今:“松开我,我不去了,好困,睡觉。”
她说完闭上眼睛,直接拉上被子睡觉。
薄夜今倒是没有阻止,只是就着她的姿势将她更深的拥入怀中,身子贴着身子,密不透风。
直至她呼吸变得绵长,陷入沉睡,他眼底那层矜持和理智才一点点碎裂,暗潮汹涌。
“兰夕夕,再想和唐胥东发生关系,打断你的腿。”
……
翌日,兰柔宁在病房不吃早餐,薄夜今过去哄。
兰夕夕不争不抢,不去在意,她打算如常过去陪伴4宝,刚走到病房,就看见医生们慌慌张张一片。
而重症监护室气氛凝重,各种仪器发出令人心慌的滴答声,隔着玻璃,善宝小小的身子插着管子,脸色发紫,每一次微弱的抽搐都像刀割在她心上。
“怎么回事?善宝怎么了?”兰夕夕紧张抓住一名护士手臂,发出的声音颤抖。
护士见到是她,连忙回答:“兰妈妈,你过来了,是善宝情况突然恶化,呼吸急促,伴有痉挛。”
兰夕夕眼前一黑:“怎么会这样……善宝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?”
“昨天的哭闹不是一般情况,是我们疏忽了,谁都没想到……经我们医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