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善宝花了许久才不哭闹,兰夕夕在他安睡后,疲累回到房间,撞上鹿厌川。
“小嫂子,许久不见,漂亮得像我梦中女友。”男人倚在门边,单手揣兜,热情地打招呼:“赏个脸?聊聊?”
兰夕夕脸上的疲惫换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:“抱歉,鹿少,没空。”
她绕开他想关门,不想和与薄夜今有关的任何人有牵扯。
鹿厌川却一个侧步挡在她面前,挑起好看迷人的桃花眼:“小嫂子,冤有头债有主,三哥得罪你,我可没有!我还特意从国外给你带了礼物。”
“你看。”他拿出一个礼物。
兰夕夕下意识看过去,然后就看到一枚精致的怀表从鹿厌川手中垂下,在她眼前有规律地、缓慢地左右摇摆……
她被催眠了。
鹿厌川小心翼翼扶兰夕夕到床上躺下,然后声音温和而具有引导性:“兰夕夕,告诉我,你这些年最失望、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?”
兰夕夕蹙着眉,似乎在努力搜寻记忆深处的碎片,渐渐地,她眉头越皱越紧,来到了记忆深处——
那里有座山。
山上有竹林。
竹林里修着一间泥墙瓦房。
她和兰柔宁背着沉重的书包,穿越一条条小路去上课。
路上有人家养了狗,很大很大的大黄狗,有一次主人家没套,发疯朝她们冲过来。
她和兰柔宁害怕狗,吓得拼命跑,一边跑一边尖叫,她因为踩空摔倒在地。
兰柔宁本来跑在前面,看见她摔跤后,竟倒回来挡在她面前,用肉体挡住狗:“不要伤害我姐!不要咬我姐!快滚!滚啊!”
“姐,你起来,快跑!”
兰夕夕没跑,兰柔宁被狗咬伤缝了十九针,醒来后还哭着说说:“姐,好痛,可是我怕狗,更怕你受伤。我不要你受伤。”
她嚷着要保护她。
她们曾经那么灿烂,那么亲密无间。
可几年前……兰柔宁从国外回来,一切都变了。
她像变了一个人,对她充满恶意,陷害、栽赃、抢夺……无所不用其极。
明明知道她怕狗,还养狗,天天在她面前晃悠。
甚至,还要杀她和宝宝……
‘姐,我怕你受伤。’
‘姐,你和孩子一起死吧!’
两句话不断重叠,明明只隔十年,为什么天差地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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