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停地转圈，白色的裙摆在空中旋转出小小的涟漪，她的笑声在店内轻轻回荡。
随后，母女俩便开始与老板讲价。
母亲显然经验丰富，语气坚定、寸步不让，最终那原本售价三十多块的裙子硬生生被砍到了十五元。
虽然母女俩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店铺，但老板却一脸苦笑。
等她们一走，老板娘立刻小声地抱怨起来：“进货都要将近二十块了啊，总得让我赚点人工、房租和水电钱吧！”
她皱着眉头低声嘀咕，一边把刚收起的钱又拿了出来翻看一遍，似乎想要从中抠出些利润来。
这单生意让她觉得既窝火又无奈。
黄行意一听这话，敏锐的感觉告诉她机会来了，她立即接上话茬，语气温和地说道：“是吗？进货价就这么高啊？”
她不动声色地点了一句，语气中带点惊讶又夹杂几分好奇。
“哎呀，可不是嘛！”
老板娘见黄行意主动搭话，立马精神抖擞地凑过来，脸上表情格外激动，仿佛遇见了一个潜在的大客户。
她一边指着黄行意手里随意翻看的另一条裙子，一边继续说道：“这条裙子，我进价可不便宜，都这么贵。”
紧接着，她迅朝黄行意伸出一根手指加一根手指，“两个十，二十！
你知道这个成本压得多辛苦吗？”
“啧啧，进价这么高啊……”
黄行意假装吃了一惊，嘴里出夸张的声音，“还真是够贵的，完全想不到成本竟然是这样。”
“当然不是骗你啦。”
老板娘赶忙辩解，眼里闪烁着一丝焦虑和期待，“你说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算贵。”
“啧啧啧……
进价这么高啊，真是够贵的。”
黄行意再次重复了一遍，边说着边回头看了岳亮一眼，眼神中带着询问也暗藏几分提醒。
岳亮眉毛轻轻一挑，随即接口道：“我家正好有个服装厂。
像这种白裙子啊，我家的客户十七块钱就能搞定，根本不需要那么多钱。”
她说得干脆果断，仿佛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，毫无顾忌地直接打破了价格底线。
“真的这么便宜？”
听到这里，老板娘顿时大吃一惊，“确定吗？你们家做的衣服质量可靠吗？”
黄行意听到岳亮如此直截了当的回答，也不禁略微感到担忧，心想这话说得太露骨了些会不会惹到对方。
可偏偏老板娘似乎还蛮相信的，因为此刻她脸上已不再掩饰对这条信息的好奇与兴趣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岳亮镇定地点点头，自信满满地说着，“如果你不信，可以先付我五十块钱作为定金。
我可以帮你马上带几条过来给你看看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