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哥的右手被妈妈敲断了四根手指,这次,终于也成了一把刀,就剩下一根大拇指挑着了。
三哥的肋骨被妈妈打算两根、裂了一根,颧骨也裂了。
等各种检查做过,医生做过治疗,三哥在外科住下后,三嫂就出去了。
在我们还在纳闷,忙碌着给三哥办理着其他事儿的时候,三嫂在我们不注意时回来了。
在大家都认为相安无事的时候,三嫂突然从一个塑料带中拿出了火钳子,对着三哥就是狠狠地打起来。
等我们和医护人员、其他病人家属听着惨叫过来的时候,三哥已经满脸鲜血了,双手和全身颤抖着。
我和国怀急忙夺下了三嫂手中的火钳子,上面都是皮、头发和鲜血。
医生又示意我们带着三哥再去做检查,在我们想架着三哥去的时候,三嫂非常冰冷地说:“常低,等民政局上班,我们就离婚,你去和你的鬼神过去吧。”
然后,又拿起二哥刚打来开水的热水瓶,对着三哥就砸过去了,三哥又被烫了一下,虚弱地哀嚎着。
这次,三哥的锁骨、头骨、右小臂骨都裂了,伤口还被烫伤了。
我们带着三哥做了治疗,头上被缝了五十多针后,就把他放在了病房里。
他疼痛地一直哀嚎着,其他病人既同情也可怜他。
等一切结束后,大哥非常生气地说:“常低,你和人都不一样,你有神保护。我们不行,我们需要媳妇保护,再见。”
大哥说着,歪了一下头,示意我们走。
国怀看着三哥可怜,想留下,我拽着他,“走吧,自作自受。”走到门口的时候,我对着三哥说,“你要是饿了就找孙二娘,渴了就找东海龙王,想上厕所了就找张天师。”
病人和家属们好奇地听着,都知道这里面的事不简单。
我又转脸对病人和家属说:“谁都不要帮他,他有神,他是老天爷的弟弟,张天师的徒弟,到时候,万一,那位神来了,你看看神是啥样的。”
病人和家属们都偷笑着,我们点头示意一下就走了。
这时候,民警也来了。
他们先是什么都没有说,就宣布了拘留决定,直接给三哥的左手戴上了铐子,还派两个人在病房里看着。
大年初一的这个下午和晚上,三哥是又饿又渴又冷又疼,他哼唧着向民警要水喝,也没人搭理他。
三嫂回到家后,对妈妈爸爸说:“爸,妈,我必须和常书离婚。”她痛哭着,“他死不悔改,这么多年,他一分钱都没有挣,都买那些神像了。这个房子钱、这书店的进货钱,都是我借的哥哥姐姐的,都是我自己还的。现在开服装店挣钱了,他又给烧了。”
妈妈非常无奈且痛苦地看着三嫂,“美君,美君,这,这······”她看着爸爸,希望爸爸能说两句劝劝三嫂。
“爸,妈,这些都是我自己创造的,常低啥都没有。”她擦着满脸的眼泪哭诉着,“常低净身出户,我继续在这儿干,将来都是我儿子的。你们要是同意,就这样定了,不同意,我就把我创造的这一切和我自己都烧了,到时候,你们照顾好我儿子就行。”
爸爸想说话的时候,美君就牵着连元的手回家了。
姐姐们和嫂子们冷冷地听着,妈妈焦虑极了,“这,咋弄,要离婚了,死不改,该死,就该打死。”妈妈狠狠地吐着吐沫叫骂着。
很快,我们兄弟几个都来了,大家都围上来了。
大哥很是有担当的样子,非常严肃地向大家介绍着:“右手断了,左侧肋骨断了,头骨裂了,右小臂骨裂了,左颧骨裂了,右侧锁骨裂了,左小腿骨裂了,还烫伤了,现在他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