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宝贝儿,咋不叫了?昨儿那兽医说得不对,我看你就是受了惊吓。
来,爷给你唱个曲解解压……”
徐峰眼睛一亮,扣动开关,“滋——”
一股暗绿带黑的脏水精准从竹管中喷射而出,划过一道弧线,直接泼进了鸡窝上方……紧接着便听“哎呀——妈呀!”
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。
“谁?!
谁泼我脸上了?!
哎呦这味儿……呸呸呸!
这啥啊!
臭死了!”
许大茂一边用袖子擦脸,一边跌跌撞撞从鸡窝中跑出,浑身上下溅满了泥水、鸡粪,还有不知名的黑渍,头贴在额头上,眼睛都快睁不开。
徐峰立马猫着腰退后几步,顺势将装置藏进一只铁桶内,然后若无其事地从前院走回,嘴里还哼着《洪湖水浪打浪》。
院子里的人已经闻声聚集起来,看到许大茂那副狼狈模样,全都震住了。
“这……你是掉粪坑了?”
“你家鸡疯了还是你自己钻进去了?”
“不是刚洗干净的棉袄嘛,这上头咋还有鸡毛?!”
许大茂怒不可遏,却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他再清楚不过,那股臭味不是鸡窝里能生出来的,那分明是……某种“人为混合液”
。
可他又不能张口说是有人用喷壶泼他,否则岂不显得他成心找架打?
他瞪着徐峰,眼里几乎要冒火。
“你干的?”
“我干的?”
徐峰睁大眼,一脸无辜,“你看我手里,就一把扫帚,咋,扫地也犯法啦?”
“你……”
许大茂喉咙紧,牙齿咬得咯咯响,却偏偏抓不到把柄。
这时候,秦淮茹走出来,皱着眉捏着鼻子道:“大茂哥,你是不是太累了?最近情绪不对啊,怎么身上都有鸡粪味儿了?”
“我这是——这是遭人陷害!”
许大茂怒吼。
“行啦行啦,”
三大爷也走出来,摆摆手,“赶紧去洗洗吧,别熏得鸡都不敢叫了。”
院中众人哄笑一片。
许大茂铁青着脸,像头被戳了屁股的火鸡,捂着脸直奔井边,浇下一桶凉水,浑身直哆嗦。
徐峰坐回自家门前,翘起二郎腿,喝了口茶,心里那个痛快啊,简直比拿工资还舒坦。
但他也没沉醉太久。
许大茂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。
他了解这人,面子比什么都重要,今天这脸丢到泥地里踩了三脚,他一定会反扑。
“那咱就看看谁的脑子更灵光。”
他目光一沉,望向夜色中逐渐暗下去的天边,心头已然酝酿着下一步布置——许大茂不是号称“鸡王”
?好,那就从鸡下手,下一场夜袭,说不定正合适。
入夜,四合院沉浸在一片寂静中,月光透过屋脊之间的缝隙洒在青砖地上,泛着微冷的光。
夜风掠过墙角那株老槐树,沙沙作响,偶尔夹杂着几声鸡窝里不安分的扑棱声,带着些诡异的节奏。
徐峰悄然推开后窗,露出半边脸,眼里却是藏不住的得意和讥讽。
“小样儿,你不是把鸡当亲儿子一样供着嘛……那我就让你看看,亲儿子也能出乱子。”
他手里拎着一个灰布包,里面装着的,是他熬了一晚上的“鸡兴粉”
。
这玩意儿本是他从小巷老李头那儿换烟土的时候意外听来的偏方,说是能让鸡整晚不睡,躁动不安,连啄食都能啄墙。
徐峰自然不信邪,可一试之后——嘿,还真有点门道。
他熟门熟路地翻过后墙,悄悄摸进许大茂鸡窝那一带。
许大茂在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