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低沉有力,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。
贾张氏眼神乱闪,嘴唇蠕动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棒梗缩在一旁,心里慌得一塌糊涂,生怕下一刻徐峰会把矛头指向他们家。
就在这时,徐峰忽然像是想起什么,缓缓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,眼神冰冷:“不过呢,我徐峰这人心软,今天就不追究。
可这理器怎么跑到我家柴堆来的,这事儿啊……我心里已经有数了。”
院子里的风仿佛忽然停了,压得人心口闷。
徐峰慢悠悠地踱步,脚步声在青石板上“嗒嗒”
回响,每一声都像敲在贾张氏的心口。
他忽然在贾张氏面前停下,低头看着她:“贾张氏,你说这理器是我偷的,我没生气,因为清者自清。
可你往我头上泼脏水,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了。”
贾张氏呼吸急促,眼神闪烁不敢直视他,心里却骂个不停:“这小子怎么就这么阴狠,一点缝都不留?”
徐峰盯着她,眼神像刀子一样,淡淡问道:“你敢不敢当着大家的面,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?”
贾张氏一愣,下意识缩了缩手:“我……我伸手干啥?”
“呵,”
徐峰冷笑一声,“你不伸也行,让大家闻闻手上有没有锈味。
理器丢了这么久,可一直是开关朝下放的,手一碰准能沾上味。”
院子里的人顿时骚动起来,目光齐刷刷看向贾张氏的手。
有人低声道:“刚才她手在兜里捂了半天……”
贾张氏心头一凉,猛地把手背到身后,急得嗓音都变了:“我干嘛要给你看手?你要栽赃我不成?我……我就是来帮着找东西的!”
徐峰像是早料到她会这么说,忽然转身盯着棒梗:“棒梗,来,你是孩子,你伸手给大家看看,昨晚你们家干没干净事,手上一闻就知道。”
棒梗脸色刷白,心里一阵乱跳,奶奶昨晚让他搬过理器,还叫他跟着藏柴堆,他手上肯定有味啊。
孩子心虚得快哭了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呜咽着: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不想伸……”
徐峰冷哼一声:“不想伸?那我可得让大伙都看看,你们家为了陷害我,连孩子都拉下水!”
这话像是投下一块大石头,砸在院子里炸开了锅。
邻居们一阵嘀咕,目光全都投向贾张氏,有人已经带着几分嫌弃:“哎哟,你家也太缺德了吧?”
贾张氏被逼得面红耳赤,额头全是汗,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意。
她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扯着嗓子嚎叫:“我老了命苦啊!
我家孤儿寡母过得艰难,你们还合伙欺负我!
徐峰你欺人太甚!”
徐峰心里冷笑:“又来这套。”
但他面上没有一丝急躁,反而蹲下身,慢条斯理地说:“我可没欺负你,你栽赃我,大家都看见了。
现在嘛,你把东西送回去,给老易磕个头认个错,我这事就当没生。”
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。
所有人都看着贾张氏,等她表态。
贾张氏被逼得浑身颤抖,心里天人交战。
她恨不得扑上去咬死徐峰,可四周一圈人的眼神让她浑身凉,她知道今天要是再不服软,整条街的人都得看笑话,以后再也翻不了身。
棒梗扯了扯她的袖子,小声哽咽:“奶……咱别惹他了……”
贾张氏心头一颤,忽然觉得一股耻辱的火从胸口蹿上来。
可她又不敢硬扛,手指一松,整个人扑在地上嚎啕大哭:“老易啊,我糊涂一时……不该怀疑徐峰啊,这理器是我一时心急拿错地方了,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啊……”
徐峰眯起眼,看着她抱着地面哭得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