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晦气,许大茂那混账,自己提议偷羊肉串,现在好了,害得我摔一跤,裤子都撕了……等明儿个看我不骂死他……”
徐峰听得清楚,嘴角微微扬起。
他知道,这老太太的破事还远没完。
贾张氏走到门口,刚把袋子放下,鼻子动了动,脸色瞬间变了。
“呕……呦我滴个天呐,这……哪儿来的臭?谁在我门口倒脏水了?!”
她弯腰低头,借着墙边昏暗的灯光,终于看到那一滩东西,混着水渍与腐肉的腥臭,就像是下水道的脏泥被人刻意摊开。
“我……我呸呸呸!
!
这是谁干的!”
她捏着鼻子踉跄后退,整个人像踩到了蛇似的跳了两步,鞋底还不小心踩了一脚烂豆腐,一滑,整个人“噗通”
一声坐到了地上。
徐峰眼睛盯着画面,脸上已经压不住笑意。
他的肩膀微微耸动,呼吸也因为憋笑而急促,像是刚打完胜仗的孩子。
但他依旧稳着,没笑出声,眼睛死死盯着那老东西的反应。
“这、这院子是要死人了啊……”
贾张氏一边哀嚎,一边挣扎起身,踉踉跄跄地往门里逃,鞋子都被丢在外头。
徐峰眼神暗沉,轻轻在摄像头下方的记录按钮上点了一下。
“够她喝一壶的。”
但这还没完。
他起身,拿起手机,打了个电话,电话那头很快接通,是聋老太太的外甥——那个前几天刚跟他达成某种“协议”
的人。
“喂,小齐啊?那老太太不是说贾张氏前几天偷偷进她屋里,弄坏了耳机还不认账么?我这儿有点新线索,你要不要看一看?顺便也把你舅舅叫来……”
“啊?徐哥,你说真的?那老太婆还真赖账呢!
行,我一会儿就过去。”
挂掉电话后,徐峰坐在藤椅上,点了一根烟,吞云吐雾间,脑子飞运转。
他知道,贾张氏不是轻易能吃亏的人,她受了这闷气,肯定会找人帮她出头——可能是许大茂,也可能是院里别的闲人。
但他更知道,这次比的不是谁拳头硬,而是谁的局铺得深。
门外又传来脚步声,这次比之前急促许多,是贾张氏换了双鞋又出来了。
“我得看看有没有摄像头!”
她嘴里念叨着,手里竟然抓着根长长的棍子,左右挥舞着,像是在找蛛丝马迹。
“贾张氏你这是要干嘛?”
对门的二大妈探头看了一眼,被那一身狼狈模样吓了一跳,“你咋满脸灰?裤子也撕破了?这大晚上的,你跳墙了?”
“跳你个头!
我被人整了!”
贾张氏怒吼,“门口放了一堆死东西,臭得我眼泪都下来了!”
“哟……不会是你哪天骂谁骂狠了,人家报复你呢?”
二大妈缩了缩脑袋,“你最近是不是得罪谁了?”
“哼,我还能怕他们不成!”
贾张氏骂着骂着,眼神却不由自主地朝徐峰家的方向扫过去。
她那双浑浊的眼睛里,此刻浮现出一丝疑虑,一丝怀疑,还有一丝压抑不住的怒火。
“这事……会不会是那姓徐的搞的鬼?”
她咬牙切齿,脚步顿了顿,却没敢过去敲门。
因为她明白,若是没有证据,闹出来反而丢人。
徐峰坐在屋里,透过窗帘缝子看得清清楚楚。
他的手指轻轻在桌面敲打,每一下都像是锤子敲进贾张氏的心头。
“来吧,贾张氏。”
他眼神微眯,声音低沉地喃喃,“你越挣扎,就越深陷。”
远处,一阵风吹过,把门口那滩恶臭又刮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