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这里了。”黑金低声自语，推门走了进去。
店内空无一人，只有几台破旧的游戏机。
“我以为我的老宅已经够烂了，没想到这人机公会更是寒酸。”
季勃断也赶了过来，“这就是那个公会的据点？”
黑金问道:“来的路上没留下什么马脚吧?”
季勃断不耐烦地摆摆手：“老子办事还用你操心？”他环顾四周，踢了踢生锈的游戏机，“这破地方连个鬼影都没有，你确定是这儿？”
黑金没有回答，径直走向最里面那台贴满贴纸的老式街机。他伸手在投币口摸索片刻，突然“咔嗒”一声，整面墙缓缓移开，露出向下的楼梯。
“卧槽！”季勃断瞪大眼睛，“还有这种机关？”
黑金和季勃断沿着昏暗的楼梯向下走去，空气中弥漫着泡面和能量饮料混合的古怪气味。地下室的灯光忽明忽暗，隐约能听到游戏音效的电子音。
“欢迎光临人机公会~”
一个穿着油腻T恤的胖子从电竞椅上慢悠悠地转过身来，手里还捏着半袋薯片。他眯缝着眼睛打量来人，嘴角还沾着零食碎屑。
季勃断点了根烟，“要不要来一根？”
微胖男人摆摆手，露出一个油腻的笑容：“谢了，我抽电子烟。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粉色的电子烟，吸了一口，吐出甜腻的草莓味烟雾。
黑金皱了皱眉，直接切入正题：“夜启在哪？”
微胖男人挑了挑眉，“这会长现在在虚拟空间里，由我我来接待二位。”
季勃断掐灭烟头问道:“所以你就是胖猫?”
“Bgo！”他打了个响指，薯片渣从指缝间飞溅，“在下正是人机公会第一位成员，你们可以叫我——人机老大！”
“或者机老大和胖猫都是可以的！”
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五彩纸屑撒向空中，纸屑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。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电子合成的《猫和老鼠》主题曲，胖猫跟着节奏扭动起油腻的身躯。
“我的特长是——”他一个滑步来到黑金面前，“24小时高强度网上冲浪！”
季勃断嘴角抽搐：“这他妈什么鬼...”
胖猫的手肘了肘季勃断，“现在加入人机公会，你就是人机老二——机老二！”
他又指向黑金，“而你，就是人机老三——机老三！”
季勃断忍无可忍，一把揪住胖猫的衣领：“少他妈在这装疯卖傻！老子是来找夜启的！”
“哎哟喂，轻点轻点！”胖猫夸张地挥舞着双手，“会长大人正在《原神》世界里抢神之眼呢，这会儿估计在稻妻和雷神打得死去活来...”
黑金:“冷静点，我们的目标是集结更多力量对抗铠甲勇士，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闹得不愉快，再说你排老二我排老三你又不吃亏。”
季勃断冷哼一声，松开胖猫的衣领，后者夸张地整理着皱巴巴的T恤，嘴里还嘟囔着"现在的年轻人真没耐心"之类的话。
“所以，”黑金冷静地开口，“夜启什么时候能从虚拟世界出来？”
“不好，有人进来了！”
胖猫调出监控，是三个穿蓝色风衣的男人进入了游戏厅。
季勃断笑了笑，“你们这破店还能有客啊。”
然而见到监控里的谈话，他就笑不出来了。
“警察同志，我亲眼看到那个逃犯进了这个游戏厅里面。”
“那就感谢配合了。”
“那个警察同志啊，这种事不是应该……那个。”
“放心，悬赏金少不了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