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并召唤烈炎铠甲的黑金还有些压迫感,但也只敢出来捡个漏也没什么实力。
刘夏:“虽然这些械系总体都十分抽象,但能力都十分难缠,黑金能召唤我们的铠甲,夜启能进入虚拟空间,你可要当心啊。”
李晨秋:“放心,我可是有两副铠甲。”
刘夏:“对了,林冬说你咋天找段老板学禅定印了,你学会了吗?”
李晨秋:“不行啊,段叔说必须要有五行血脉才能学会禅定印。”
刘夏:“五行血脉是什么?”
李晨秋:“段叔说是一种古老的血脉传承,能沟通天地五行之力。”
刘夏盯着屏幕,若有所思。他想起段子连之前用这招拿自己召唤器的事——那种能让时空静止的力量,确实非同寻常,就连蛊将都能被硬控。
……
季勃断推开赌场厚重的玻璃门,扑面而来的是混杂着烟酒与汗臭的浑浊空气。霓虹灯在头顶闪烁,将他的影子拉长又缩短,扭曲地投在铺着暗红色地毯的地面上。
在诡局都市玩了这么久游戏,很久没回这玩过了,老子先爽几把赌瘾,再去找那个人机公会。
“哟,这不是断哥吗?”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年轻从老虎机后面探出头,脸上堆着夸张的笑容,“什么风把您吹来了?”
季勃断没搭理他,目光扫过嘈杂的大厅。几个熟悉的面孔在牌桌间穿梭,看到他时明显僵了一下,又很快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手上的活计。
“断哥!”一个穿着花衬衫的胖子从VIP区小跑过来,脸上的横肉随着步伐一颤一颤,“您可算回来了!兄弟们都想死您了!”
季勃断冷笑一声,右手插在夹克口袋里,指尖摩挲着折叠刀的刀刃:“是吗?老子看你们过得挺滋润啊。”
胖子脸上的笑容僵了僵,很快又堆起更灿烂的笑:“哪儿能啊!您不在,咱们场子都快被隔壁街的杂碎踩烂了!”他搓着手凑近,“来来来,我给您开瓶好酒……”
季勃断眯起眼睛,任由胖子将他引向VIP区的牌桌。水晶吊灯下,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玩德州扑克,见他来了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“断哥,玩两把?”胖子殷勤地拉开真皮座椅,“就当给您接风。”
季勃断大马金刀地坐下,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钞票扔在桌上:“先来十万。”
荷官是个戴金丝眼镜的年轻女人,手法娴熟地发牌。季勃断盯着自己面前的红桃A和黑桃K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前三局他赢得轻松,筹码很快堆成了小山。
“看来断哥手气不错啊。”对面的秃顶男人擦了擦汗,“要不要玩大点?”
季勃断叼着烟,将全筹码推了出去:“跟。”
牌面翻开时,他的三条K本该稳赢,却见秃顶男人亮出了同花顺。季勃断的眼神瞬间阴沉下来,他盯着那张本不该出现的方块10,指节在桌面上敲出危险的节奏。
“继续。”他又签了张支票。
接下来的局面急转直下。每当他拿到好牌,总会莫名其妙被更大的牌面压制。筹码像流水般消失,酒却一杯接一杯送上来。等他回过神时,欠条已经写到了第七张。
“一百万零三千。”荷官推了推眼镜,“断哥,要不再玩一把翻本?”
季勃断这才惊觉自己太阳穴突突直跳,眼前的牌面开始模糊重影。他猛地站起来掀翻牌桌,玻璃杯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。
“你们出千!”
整个赌场瞬间安静下来。胖子带着四个打手从阴影里走出来,脸上的谄笑早已消失:“断哥,话可不能乱说。”他踢了踢满地欠条,“白纸黑字,您这是想赖账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