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格法尔的伞匠尘心……熔烬深渊的蛊将鬼伞……五百年前的绣娘苏晚……星光剧院的舞女苏修……
在不同世界……不同时代,我曾拥有过无数个名字,但唯有鬼伞这个名字,真正承载了我灵魂的重量。
这万年来,其它名字背后的世界,无一没能逃脱破灭的结局,唯有熔烬深渊唯有熔烬深渊,成为了我永恒的归宿。
关于我的故事很长,纳格法尔的邪神灭世……烈锋高原的渊塔之战……在血色之海围剿劫霜……
不过……在这些故事中,我只是一个见证者。
既然是我的(往忆篇),那就讲一个以我为主角的故事吧。
……
在宇宙某处的时空裂隙中,一座石城漫无目的的漂流。
因为熔烬深渊被封印在地球,战王殿下便建造了这座石城,成为我们的庇护所。
骨晶犬一拳打在石墙上说:“该死,困在这鬼地方五百年了,我的力量越来越弱了,连蛊将形态都无法使用。”
见到这讨厌的家伙又开始发牢骚,我骂道:“骨晶犬,闭嘴。”
我的声音在石城的回廊里荡开,像一把锋利的刀,切断了他无休止的抱怨。
骨晶犬转过头,那双燃烧着幽蓝火焰的眼睛死死盯着我,下颌骨咔咔作响,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撕咬。
但我只是轻轻转动手中的金纹黑伞,伞尖点地,暗金色的纹路如活物般蔓延,在石砖上刻下一道细小的裂痕。
“再吵,我就让你连骨头都剩不下。”
骨晶犬的双手伸出两根锋利的骨晶,“哈基伞你这家伙,要不看看我们谁能打烂对方的骨头。”
石城陷入短暂的寂静,我和骨晶犬的对峙很快就吸引来了众多暴系的围观。
“好啊,这两个家伙又打起来了,有好戏看喽。”
“话说,他们隔三差五打一架,不累吗?”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这两个蛊将的恩怨可以追溯到一万年前呢。当年的鬼伞刚成为蛊将,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的妹妹让她加入暴系,骨晶犬以她妹妹是执审官为由把她杀了,后来这两的梁子就结下了。”
我手中的金纹黑伞突然停滞,伞面上的暗金纹路如同凝固的血液。
“你倒是提醒我了。”我的声音很轻,却让整个石城的温度骤降,“那件事,我还没跟你算清楚。”
骨晶犬的骨爪在石墙上刮出刺耳的声响,幽蓝火焰在他空洞的眼眶中跳动:“哈基伞,你妹妹是烈锋高原的执审官,我不杀她,她也早晚会杀了你。”
“闭嘴!”
金纹黑伞"唰"地展开,暗金能量如潮水般涌出,石城的地面瞬间龟裂。
围观的其他暴系星游兽纷纷后退,有几个甚至直接化出防御形态。
骨晶犬也不甘示弱,幽蓝火焰从骨缝中喷涌而出,在周身形成一道寒晶屏障:“怎么?想动手?现在的你可未必是我的对手。”
我冷笑一声,伞尖轻点地面:“试试?”
就在剑拔弩张之际,石城突然剧烈震颤,穹顶的星尘簌簌坠落。
石城外围的漂流岩层突然扭曲,浮现出祂的轮廓。
骨晶犬的寒晶屏障瞬间爆碎!
战王殿下的身影在虚空中缓缓凝聚,如同从亘古的黑暗中苏醒的巨神。
祂的身躯高达千米,几乎与整座石城等高,暗金色的甲胄上流淌着熔岩般的纹路,每一道纹路都仿佛封印着无数毁灭的文明。
“俯瞰熔烬深渊的无上君王,征战烈锋高原的不败魔神——败格尤尊!”
“是战王殿下回来了!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