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周砚深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瞬间的走神,语气更加“幽怨”,还带着点控诉,“你现在连和我说话都开始分神想别的事情了。林窈同志,你变了。”
林窈被他这胡搅蛮缠的劲儿气笑了,决定不被他带偏:“喂!周砚深同志,请你不要东拉西扯混淆视听!要说这个,那我可有一大堆账要跟你算!”
她故意板起脸,走近一步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“别的先不说,我就问你,我以前租的房子离单位走路就十分钟,开车几分钟就到。可你之前‘顺路’送我的那几次,哪次车程低于十分钟了?嗯?绕那么大圈子,周书记,你这路线规划得很别致啊?”
周砚深闻言,非但没有窘迫,眼底反而掠过一丝笑意,他伸手,一把将站着的林窈拉坐到自己的腿上,手臂环住她的腰,下巴抵在她肩头,低沉的嗓音带着理直气壮的耍赖:“林窈同志,我那是在进行必要的前期侦察,俗称‘刺探军情’。目的还没达到,怎么可能轻易让你到达目的地?
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,说话间,修长的手指已经不安分地抚上她柔软的耳垂,轻轻揉捏着,带着暧昧的摩挲。
林窈的身体瞬间掠过一阵细密的战栗,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。
“以前多可爱,一撩就慌,耳朵红得像要滴血。”他的声音更低了,像带着小钩子,“现在……有经验了,这些都不管用了啊?”
语气里竟还带着点遗憾。
林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和直白的话语弄得面红耳赤,又羞又恼,挣扎着想从他腿上起来:“你……你别转移话题!还有,谁有经验了!”
她内心无比抓狂,这个男人,自从关系确定后,在她面前的人设简直是崩塌式颠覆!她无比怀念当初那个在办公室里克制、严肃、充满距离感的周书记。
或者说,她感觉自己拥有了两个性格迥异的“男友”——家外是高冷威严的市委书记,家里是时不时就“作妖”的粘人精。
想着这极致的反差,她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好像……也挺不错的?
然而,她这笑容还没持续两秒,就感觉周砚深的手臂收紧了,他抬起头,眼神幽深地看着她,语气忽然变得“虚弱”:“窈窈,我这段时间为了我们的婚事,操心太多,你看,是不是都瘦了?”
他握着她的手,往自己腰腹间引,“该好好补一补了。”
林窈还没来得及反驳他这明显的“讹诈”,就感觉身体一轻,整个人被打横抱起。
“周砚深!你放我下来!”她惊呼,捶打着他的肩膀。
“嘘,别闹,”他抱着她稳步走向卧室,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,“食补不如觉补,我们早点休息。”
接下来的事情,便顺理成章,一室旖旎,春光无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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