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场中激战的二人中,其中一人赫然是王二。
他自从得了江青河的易筋术,这些时日废寝忘食地苦修,已成功易筋入门,主动请缨来到矿区轮守。
与他放对的,是县令府衙役中一名拳法好手。
两人斗得难分难解,风声呼啸,引得周围叫好声不断。
谭勇方才在库房内,与江青河辩驳中吃了哑巴亏,胸中一口郁结之气,久久都难以消散,脸色一直阴沉着。
此时他负手站在场边观战,本是意兴阑珊。
但看到自家衙役里的好手,竟与武院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武徒打得有来有回,久久不能拿下。
又听得周围议论声中,似乎夹杂着对武院技法的赞叹。
一股无名之火,更是蹭蹭往心头直冒。
谭勇越想越气,目光不由冷冷瞥向一旁同样在观战的江青河:
“江青河,听闻你一身功夫,很是了得,可敢上来搭把手试试?”
所有人目光唰地一下,全都集中了过来。
敢不敢?而并非愿不愿。
一字之差,含义大不相同。
如此说话,可就并非是带有问询之意了,而是直直白白的挑衅。
若是江青河不答应,那就代表着,他不敢与谭勇动手。
一个武者,若是没了胆量,是会被人暗中嘲笑的。
众人心里明白,尤其是谭勇手底下的,更是明镜儿似的。
谭勇这人极其自负,好面子。
方才在库房,被江青河当众一番打脸,这会儿有了机会,自然是要在自己擅长之处找回面子来。
龚杰低声骂道:
“这谭勇,真够狠的,用这么下三滥的激将法!”
赵光义这两天还不晓得江青河的进境,只以为他和三个月前相差不大。
毕竟开始锻骨后,那进度可比易筋时要龟速不少。
而谭勇这人虽然傲气,但也的确真有实力。
不仅即将提名县尉,武力值也隐隐是县令府第二人。
赵光义将江青河横挡在身后,面朝着谭勇,口气变得生硬起来:
“谭勇,你什么意思,只会以大欺小?要不哪天来武院里面,和我师父他老人家比划比划?”
谭勇哼了一声,没有说话,只是眼睛仍往江青河的方向看过去,挑衅意味十足。
“师兄放心,一切皆在我掌控之中。”
江青河对赵光义低语完,绕至其身前,站在了谭勇对面,也不再客气:
“谭勇,放马过来,有什么招式我都接着,只是,你敢挑战我,也希望你真的有那几把刷子才行啊!”
谭勇被江青河反将一军,明显一愣。
随即脸色涨得通红,哈哈大笑,已然是怒极:
“江青河!你年纪轻轻就有现在这一身实力,狂妄自大也是正常,不过今天我这个曾经的师兄,得给你送上一课,让你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!免得你日后行走江湖,吃了大亏!”
江青河一拱手,轻笑道:
“那就请谭捕头,让我开开眼界,看看你离开武院的这些年来,学到了什么新的手段,我可是期待得很!”
话音落下,已率先走向空地中央那片最开阔的区域。
谭勇内心燃起熊熊怒火:
“这个江青河,一而再、再而三地当众拂我颜面!打退几个山匪就以为自己是天才,无人能敌了?今日必须好好收拾他一番,不打得他在床上躺上十天半月,我谭勇日后还有什么威信可言?!”
他铁青着脸,大步走入场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