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热闹的百姓们,陆续鼓起掌来,不停的喊着好。
顾云芷的一番话,再加上辰王的不敢现身。
让大家瞬间明白了孰是孰非。
“顾二小姐,王爷万万不是这个意思啊,都是她!
她汇错了殿下的意思。
二小姐,切莫为了她一人,伤了靖安侯与辰王的和气啊!”
长意现在也是慌乱不已,突然想到临行前,主子的吩咐,手指着跪在那里的禾玲,把一切推给禾玲的擅作主张!
“呵,如此便请辰王管好他的人,省得竟是些奴大欺主的东西。
辰王殿下即是皇子,更应以身作则,为天下人之表率。
莫要再差人来我靖安侯府滋事!
也莫要再用点子上不得台面的法子,去肆意打听女子的私隐事宜!
再有下次,我不介意请出母亲,前去御前好好说道说道。”
顾云芷嗤之以鼻的轻蔑的看着长意。
“是,是,是。
二小姐息怒,小的定将这贱奴带回去好好教教规矩!”
长意边擦着鬓角的汗水,边讨好的道。
“东梧,放人。”
东梧啧啧了两声,很是嫌弃的将人甩了过去。
辰王府的侍卫们忙接住,这个已经哭的梨花带雨的人儿。
长意忙回头挥挥手道:“快将这个贱婢带下去。”
侍卫们颔。
长意对着顾云芷行一大礼,便带着众人匆忙退下了。
顾云芷站在靖安侯府门口,看着远走的辰王府马车。
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,心想:终究,是她高看了辰王!
不过如此。
“回吧。”
说完她便转身,率先往府中走去。
最近,顾云芷很是不安。
因为快到前世传回战报的时间了!
最近总是午夜梦回父兄战殁于前线的画面。
这一日,天蒙蒙亮,本就睡眠很浅的顾云芷被窗外呼呼的风声惊醒。
起身喊了一声:“南枝。”
本打算进去喊醒主子的南枝,正好听见叫喊声,赶忙推门进去了。
见顾云芷坐在床边,扶着额头,南枝面露焦急道:“小姐,西竹回来了。
此时正在偏屋儿,您快去看看吧。”
原本有些头疼的顾云芷,听到这个消息,骤然站起身,声音有些嘶哑的颤抖:“快拿我的披风来!”
她顾不得系好披风,踢踏上鞋就急不可耐的往偏屋走去。
此时的她心乱如麻,右眼不自觉的跳动,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消息并非好事。
偏屋的门“啪”
地一声被推开了,就见床上躺着的西竹,有些挣扎的想要起身:“小姐。”
身旁是正在忙活的济世堂李大夫。
顾云芷忍不住的双眸红,疾步走向床边,忙按住正欲起身的西竹:“我在,莫急。”
西竹有些脸色苍白,胸口处渗出鲜红的血色,显然受伤颇重。
待她缓了缓开口道:“我与锦言等人马不停蹄的赶往北漠,终于到了广陵顾家军军营,恰巧碰上宋如玉围剿顾家军!
我等拼死只抢下了右史官记录行军册!
说侯爷有句话带给小姐“带顾氏一族撤出朝堂,莫与佞臣相博”
便”
顾云芷一把握住西竹的肩膀:“便怎样?”
“便便没了气息!
此时叛军冲了进来,锦言带着下半部行军册,带人引开杀手。
我才有机会将这上半部行军册带回,交给小姐!”
西竹从胸口处掏出被鲜血染红的行军册:“小姐,西竹无能,未能将全部行军册带回!”
她只觉心头酸涩难当,两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