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雄飞看著病床上面白如纸,眼神涣散的女儿,赶忙上前急切地问田春芳是怎么回事。
田春芳心里的气,顿时都冲他撒:“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、工作,你女儿就要让郑开平那小流氓给拐跑了!”
“小燕这样,跟郑开平有关”徐雄飞当即急了,“郑开平对我们家小燕做了什么”
“他勾搭我们家小燕!”田春芳气呼呼说道,继而又大骂道,“一个有娘生没爹教的狗东西,就跟他爸郑远强一个样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徐雄飞瞪了田春芳一眼,沉声喝道,“別人如何,轮不到你在这说三道四。”
他转身出病房去找医生问徐文燕的情况。
李雅琳看著徐雄飞,一脸不满:“孩子性命目前倒是没有大碍,但她的精神状况却不是很好。而且,她身上有很多伤痕,新伤旧伤,青一块紫一块的,遍布全身。”
“今天那两位大娘说,孩子是自己跳下河去的。徐营长,孩子很可能是在学校长期受人欺负,所以想不开!”
她神情冷若冰霜,不满地看著徐雄飞:“你们是孩子的父母,平时要多关心关心她!她都被人欺负成那样了,你们却什么都不知道!是非得等孩子没了,你们才著急吗!”
徐雄飞怒目圆睁,仿佛要喷出怒火来。
孩子身上的伤怎么来的,他很清楚!
他一拳重重砸在桌上,狠狠骂道:“田春芳!”
他一阵风似的又回到病房,看到田春芳还在病床前骂徐文燕,他不由分说,一巴掌就狠狠扇在了田春芳的脸上。
“啪”一声,突如其来的脆响,让病房里所有人不禁颤了颤,皆惊愕地看向他。就连两眼空洞无神的徐文燕都不禁看向他。
田春芳一脸震惊地看著徐雄飞,捂著脸:“徐雄飞,你、你竟然敢打我!”
“田春芳,你给我滚!以后都不要再靠近我的两个孩子!”徐雄飞骂道,揪著田春芳的衣领就把田春芳给推出了病房外。
田春芳被徐雄飞推得一屁股跌倒在病房外的走廊上,她不可置信地仰脸看著徐雄飞,捂著脸嚎啕大哭起来:“徐雄飞,你、你打我,还推我!”
她的哭喊声引来了护士站的骚动,几个小护士探头张望,又慌忙缩了回去。
徐雄飞站在病房门口大口喘著粗气,握紧的拳头,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。
“你给我滚!明天我就打离婚报告,你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两个孩子面前。”
他关上病房的门,回头看向床上直挺挺躺著的女儿,突然觉得喉咙发紧。
徐文燕的眼神依旧空洞,却在父亲回望的瞬间,微微颤抖著闭上了眼,一滴泪水顺著眼角滑进了枕巾里。
“小燕……”徐雄飞的声音软了下来,他缓缓走到床边坐下,想要伸手摸摸女儿的脸,却在半空转去握她的手,擼起她衣袖——那些青一块紫一块的,有些已经泛黄,有些还带著新鲜的紫红。这些伤痕刺痛著他的眼睛。
走廊里传来田春芳的叫骂声:“徐雄飞!你个没良心的,那小流氓欺负你女儿,你不去找他算帐,你竟衝著我撒什么气!你能了你!我走就我走,以后这俩孩子你自己照顾!”
徐雄飞对外面的叫喊声却像没听见似的,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手帕,轻轻擦去女儿脸上的泪痕。
“小燕,是爸爸错了。是爸爸没保护好你!对不起。爸爸不知道她这个月,又这样……”
过年期间,孩子没上学,他也不是非常忙,经常回家,田春芳也没打孩子,他以为田春芳心里憋著的气已经顺了。
想不到离她小组长的职位被撤已经过去这么久了,她还是不能接受现实,心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