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通材质已经证明不可行,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,使用钨合金或者陶瓷涂层。但我们没有钨合金配方,倒是有一张来自德国的陶瓷涂层配方表,所有我们没得选,只能走这唯一的捷径。端阳,你们化学组研究了2天陶瓷涂层,问题到底出在哪”
霍端阳不光是弹药厂的负责人,还兼着化学研究组的组长,他接过残片对着灯光看了下,才叹了口气:“配方我们研究过,在烧制和附着方面遇到了问题。我们按资料里的比例混了氧化铝和碳化硅,可在窑里烧到 1600c就开裂,就算勉强烧成型,往喷管内壁贴的时候,一遇高温就会和金属基底剥离——就像粘在铁锅上的瓷片,火一旺就掉。”
坐在霍端阳旁边的年轻研究员小李突然攥紧了笔,声音带着点犹豫:“方总,我……我想起个事。我老家是江西上饶的,离景德镇就几十里地,小时候跟着爷爷去镇上的瓷窑看过——那些师傅能把瓷碗烧得薄如纸,还能在铁器上挂釉,烧出来的‘铁骨瓷’,放在柴火灶里炖一天都不会裂。要不……咱们找些景德镇的陶瓷师傅来试试”
方文点头:“这样吧,你们继续研究,我想办法从江西那边找精通陶瓷的专家。”
短暂的会议就此结束,方文去基地电报室,向新四军发去请求帮忙的电报。
几个小时后,发来了回电,方文看了下电文,立即动身驾驶飞机前往军山湖。
军山湖敌后抗日根据地,是在南昌沦陷后新四军飞行团和鄱阳湖支队部分战斗人员建立的。
虽然才建立不久,却依靠“雷达侦测敌机-——炮舰机配合地面部队作战”的高机动作战方式,在这片湖区站稳了脚,多次击退了来犯的日军。
成了插在敌后的又一颗钉子。
作为飞行团特别军事顾问的邵思慎,也在这段时间焕发一新,成了飞行团非常重要的作训教官,空地作战技术参谋。
这一天,他和往常一样,组织炮舰机队进行训练,却收到团部的命令,让他回去开会。
邵思慎暂停训练,来到团部,李团长说明情况:“军部来电,说是方先生将会来我们这里,飞行团将会配合他行事。”
邵思慎不禁激动,这段时间军旅生活,他过得很充实,也对共产党军队有了更多认同。
但有很多心里话,却没有倾吐的地方,总经理过来了,正好和他好好聊聊。
这时,有军官从外面进来:“飞机来了。”
邵思慎和李团长连忙出去查看。
一架不太一样的炮舰机在空中盘旋。
经过无线电通讯沟通后,降落在水面上。
过了会,飞机靠岸,方文和龚修能从飞机上下来。
李团长热情的过来迎接,方文微笑和他交谈着。
寒暄过后,方文一脸严肃说明情况:“我想要找几位陶瓷方面的专家,所以拜托你们军部帮忙。现在人已经找到,但在景德镇,那里虽然没有沦陷,却也无法将人送出去,需要进行一场空中转移行动。”
李团长立即展开军事地图:“景德镇在鄱阳湖以东,距离我们这里100公里,需要我们飞行团一起行动吗”
方文摇头:“景德镇那边有人接应,并且与2名专家建立了联系,而且那边是国统区,太多飞机飞过去反而不好。”
李团长有点失望,随后又聊起了方文驾驶来的新型炮舰机。
对于这种加装了航空火箭弹发射巢的新作战方式,不光是李团长感兴趣,邵思慎和其他军官也想要知道更多。
随即,方文向他们更详细的介绍起来。
“这种新式武器,具备瞬间面打击能力,一次性可以向目标区域发射10-20枚航空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