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幼宁对这样子的林雏凤实在是没什么抵抗力,只好点了点头,语气肯定地说道:
“帮,当然帮。
我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,而且确实有一个办法。
我敢保证,用这个办法,就算你父亲到时候知道了真相,也绝对不敢、不忍心把事情闹大,更不会影响到你和孩子。”
林雏凤一听,眼睛瞬间亮得像探照灯,整个人几乎要从白幼宁怀里弹起来,急切地追问:
“什么办法?学姐你快说!
别卖关子了!”
白幼宁嘴角微微上扬,勾勒出一个一切尽在掌握的淡然笑容,红唇轻启,吐出两个字:
“上秤。”
“上……上秤?”
林雏凤漂亮的脸蛋上写满了大大的问号,眉头蹙起,语气里带着点被戏弄的不满和更加黏糊的撒娇,“好学姐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就不要打哑谜了嘛!
上什么秤?称体重吗?快告诉我嘛!”
白幼宁这才不紧不慢地详细解释道:
“计划其实很简单。
核心就是‘两害相权取其轻’。
我们需要给你父亲一个虽然糟糕、但相比之下更能接受的‘真相’。”
“这个计划的关键就在于……”
白幼宁说着,目光转向了一旁正竖着耳朵听的李三阳,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和审视,“不知道……老公你愿不愿意,为了雏凤和孩子,暂时扮演一个彻头彻尾的‘恶人’了?”
李三阳一听这话,立刻挺直腰板,脸上露出一种“舍我其谁”
的悲壮表情,毫不犹豫地重重点头,语气斩钉截铁:
“只要最终结局是好的,只要别把我送进去吃牢饭,当恶人就恶人!
背什么黑锅都行!
说吧,需要我怎么做?”
白幼宁闻言,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浅笑:“放心,没那么严重,你的人身安全绝对有保障。
只是未来在你岳父岳母那边的个人名声,恐怕就不会太光彩了,需要你受点委屈。”
她坐直了身体,神情恢复了一贯的冷静,开始详细阐述这个构思已久的计划:
“计划的核心步骤其实并不复杂,关键在于时间点的把控和角色剧本的分配。”
“先,是时间差的操作。
一年后,孩子已经出生四五个月,度过了新生儿时期最显小的阶段,但距离‘足月’的印象又过去了一段时间,体型上已经有了很大变化,外人很难精准判断孩子的具体月龄。
我们只需要在告知你父母时,将生育时间稍微‘修改’一下,往前或往后挪动一两个月,就足以在时间线上制造出合理的模糊空间,轻松蒙混过关。”
说到这里,白幼宁将目光转向怀里的林雏凤,眼神变得格外认真:“然后,雏凤,这就需要你的演技了。
在你认为合适的时机,最好是在一次家庭通话或者见面时,以一种崩溃、哭哭啼啼的受害者姿态向你的父母坦白。”
“你的剧本是:你一直被蒙在鼓里,是李三阳欺骗了你。
他向你承诺我与他会分手,用花言巧语蛊惑了你,让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‘被小三’了。
你要突出你的无辜、你的被骗、你的痛苦和挣扎,把你塑造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感情受害者。”
紧接着,白幼宁又将视线转向李三阳,语气平稳地分配下一个角色任务:
“而我,则会作为‘正牌妻子’和集团代表,在你父母情绪最激动、最想找李三阳算账的时候,适时地出面与他们进行一场谈话。”
“我的说辞将是:先,表达我对同样‘受害’的理解,稳住他们的情绪。
其次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,我会暗示乃至明示,李三阳如今已经深度掌握了白氏集团的大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