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。而你梁组长,明明已经跟人家离了婚,却还霸占人家,是不是以为何宗廷不在了,何孝恩倒下了,何家就可以由着你梁大组长为所欲为了?”
梁栋微微一愣,没想到魏晋说翻脸就翻脸,张了几次嘴,都没说出话来。
“魏书记,梁栋待我如何,我比谁都清楚,梁栋对我们何家有没有什么企图,也只有我们何家人心里才明白。”何叶上前一步,主动替梁栋开解了一句。
魏晋‘哈哈’一笑,道:
“何叶,你还是太天真了,就算梁组长把你卖了,你还在帮他数钱呢。梁栋有没有觊觎何家,问问你们何家人不就行了?”
魏晋说完,朝那边一招手,在不远处一桌的何义勇走了过来。
等何义勇走到跟前,魏晋问他道:
“何书记,你说说看,梁组长为什么还要赖在你们何家不走?”
何义勇想都没想,脱口而出道:
“还不是想乘隙而入,妄图霸占我们整个何家呗。”
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撕破脸皮,这家伙显然已经完全倒向了魏家。
梁栋摇了摇头,道:
“何义勇,我一直都敬你是大哥,没想到你竟会沦落到如此地步。我就纳闷儿了,放着好好的人你不当,非要跪着跟人当狗,难道他们能把整个何家送给你?你想过没有,一旦何家落入他们手中,你还能剩下什么?”
何义勇顿时面红耳赤,然而他早已没有了回头之路,只能一条道走到黑:
“梁栋,你嘴巴放干净点儿,你一个乡下出来的泥腿子,凭什么在这里嚣张跋扈?我是何家的长房长孙,不管从哪里论起,我都应该是何家的继承人。你小子明明说好放弃跟我争抢何家的,为什么要出尔反尔,去扶持何义秋?”
梁栋有些可怜地看着何义勇,最后给他留了一丝脸面,没有当众揭穿他:
“何义勇,人在做,天在看,你自己做过什么事,你心里比谁都清楚。这个世界上,谁接手何家我都没意见,唯有你不行,因为,你!不!配!”
何义勇再傻,也知道梁栋话里是什么意思,嘴巴咂吧了几次,终究没有再争辩什么,满怀恐惧地离开了。
梁栋扭过头,看着还跪在地上装醉装疯的魏东城,面无表情地问道:
“魏少,你确定还要跪在地上向何叶求婚?”
时间定格在十月二十四日中午十一点五十八分,随着礼炮齐鸣,何义秋和魏馥雅的婚礼仪式正式拉开序幕,一场低调奢华有档次的中式婚礼,让魏家人挑不出一丁点儿毛病。
同一时间,医院里,何葭也产下一个七斤六两的大胖小子,何葭给他取名周迟,意思是怪小家伙儿来得有些太迟了。
同一时间,高层几位大佬也在各方压力之下,一致达成妥协,给魏晋破了个例,让他成功入局。
因为是小换届,这次局委员只有极少数变动,选举的焦点就集中到了钱定邦、魏晋等几位新晋局委员身上。
至于第二天的选举,参加选举的两百余位委员,个个政治过硬,一般不会出现什么意外。
等一切尘埃落定,魏家张灯结彩,前来祝贺的宾客络绎不绝。
梁栋、艾丰、秦煜和何义秋四个人,各自带着自己的妻子,来到了魏家。
魏家实在找不到闲人招待他们,便让不怎么愿意抛头露面的魏东城出面接待了他们。
艾丰自从跟着梁栋去见过一次麻子道长后,身体状况日渐好转,后来不但能正常房事,还让苏荷成功的怀上了孩子,到今天,苏荷已经有了五六个月的身孕了。
秦煜的老婆夏琼,肚子比苏荷挺的还要高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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