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司玄嘴角抽了抽,现下他上身只套了件衫子,裸露胸腹,下身裤子仅穿了一半,像只披了块布的猢狲一般,狼狈至极。
当然就算他如今穿戴整齐,他也落了下风。
他的手既没有温止陌的剑快,更没有温止陌的剑锋利。
他这一掌下去,顶多让绿水重伤,温止陌这一剑下来,却能取走他的性命。
墨司玄识相的收回手,利落地穿上衣裳。
绿水连忙起身,退到温止陌身后。
墨司玄穿好衣裳后跳下床,气愤道。
“趁人之危,算什么本事?”
温止陌淡淡一笑。
“比不得你。为登皇位,接连害死七个血脉兄弟;为了一腔私怨,对三岁孩子下毒;就在刚才,你还企图祸害女子。堂堂一国之主,行事如此卑劣龌龊。比起你的恶行,趁人之危算什么?”
墨司玄脸上戾气隐现。
原来温止陌不仅知道他来京城,连他杀害七个兄弟的事都知晓。
这回入京犯了两大忌讳,失算加轻敌。
看来想搅混金月国朝堂,从而浑水摸鱼的事,是行不通了。
墨司玄正懊悔气愤,又听温止陌笑着道。
“况且就算朕不趁人之危,如今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可敢一战?”
墨司玄知道自己的本事,当初连同十个士兵组成阵法,都没胜过温止陌,如今光凭他一人,单打独斗更不可能是温止陌的对手。
如今不出手,还可以说是温止陌趁人之危。
若真是再与他打一场,可就半点借口都找不到了。
墨司玄昂头冷声道。
“何必如此麻烦?明人不说暗话,孤离国时都安排好了,若孤一月未归,蓝羽国便会举兵攻入金月国。孤如今被你所擒又如何,你若是敢杀孤,势必两国相争,死伤无数。”
他在赌。
赌温止陌不愿再起战争,只能放他离去。
当然,他离开蓝羽国时,确实也做了安排,若是一月未收到他任何回信,便大举攻入金月国。
总之,他纵是死了,也不能让旁人好过。
温止陌闻言面露可惜,紧接着马上神色如常道。
“朕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