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手。
“应该没错。”
从孟希贤的女人那里得知,这个赌场的负责人上个月来找过孟希贤多次,且孟希贤原本欠赌场几百两银子,根本就没还上,赌场却没再找过他的麻烦。
他们之间达成了某种共识,除了犯下这等滔天大罪外,孟希贤没有能值几百两银子的价值。
温止陌坐到床前,将孟菱歌扶起身。
“娘子,等下我到院子里审问,你就留在房间。若是有什么想说的,想问的,可以派你的宫女过去问,若是犯人出言不逊,或者必须用上刑具,我就将她到别处去审,审完了再回来告诉你。”
娘子身体还未痊愈,不宜受到刺激。
若不是知道孟菱歌对此事太过关心,他不会将犯人带到此处。
“不必带到别处。”孟菱歌眸光潋艳,“做坏事的是她,没有我避开她的道理。她若出言不逊,皇上正常惩治便是,为我儿怀谦讨公道,臣妾无所畏惧。”
温止陌轻轻抱了抱她,贴在她耳边道:“你要答应我,不能太激动,想做什么派人告诉我,但情绪一定要控制好,好不好?”
太医说孟菱歌这次分娩大出血,身体亏损严重,必须好生将养,切忌情绪过激。
孟菱歌听他声音温柔似水,焦急的心安定两分,一再保证才把人哄送离开。
凤仪宫的院子很大,温止陌特意让侍卫,将犯人押到离孟菱歌房间最近的石桌前。
春红提前开了一扇窗户,让孟菱歌在房间内也能听到外面的声音。
温止陌坐在石桌旁,等侍卫将犯人压着跪下时,才将眸光落到犯人脸上。
犯人长发披肩,身段窈窕,确属女子无疑。
只是面貌偏英气,眉眼凌厉,纵便被带到此处受审,却不见丝毫胆怯惊慌。
江林见温止陌眸光疑惑,便凑到温止陌耳边道:“这女子平日都是女扮男装,我刚才带她过来时,不小心碰掉她的风帽,这才识破了她的女儿身。”
这就难怪此人能经营几家赌场了,看她下跪的姿势,应该还有点身手。
长相过于英气,好生打扮一下,确实有几分雌雄难辨。
温止陌心下沉吟,淡漠的眸光打量一刹便无心细看。
“下跪何人?为何谋害皇后?”
女犯人双目赤红,不答反重重呸了一声。
“昏君!”
她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