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着一只羊薅。
最好的办法是通过这贵人认识更多的贵人,薅这只羊时及时盯上别的羊。
所以有这种好机会,孟希诚当然觉得两兄弟一起去,结识贵人的希望更大。
开始时一切如同孟希诚想象的一样顺利,当天孟府客人太多,他让孟希贤冒充三弟孟希忠到了孟府,与各方贵客商谈甚欢。
可他万万没想到只是去后院闹喜的片刻功夫,会闹出这么大的祸事。
出事后他越想越后怕,总感觉这像是孟希贤能干出来的事,但因为孟希贤是他带到孟府的,所以孟希贤要是被查出来,他也脱不了干系。
他不仅不敢说出心中猜测,还得想方设法给孟希贤洗清嫌疑。
孟希诚跪到地上,声泪俱下道。
“三叔,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这二弟,但是他已经改邪归正了。没经你同意,我带他赴宴是我的不对,但是他绝对不会干出谋害皇后娘娘的事。当时人多又走得快,正好遇到窄门,大家挤在一起发生摔倒踩踏实属意外。”
“这两人害怕受刑,胡乱编造一个真凶。恰好我二弟之前名声不好,就被他们选中。三叔,你知道的,侄儿从不说谎。求三叔为我们兄弟做主,还我二弟一个清白。”
孟行渊正要对孟希诚兴师问罪,却被孟希诚先发制人,反求他做主。
孟行渊认为孟希贤有作案动机,很可能是因为当初他不借钱,故而存心报复,但孟希诚又说得言之凿凿,令他一时也不知到底应该信谁。
孟行渊退后一步,对温止陌恭顺道。
“禀皇上,这孟希贤名声确实不好,前些时日他欠上赌债,两次求助于本官,本官让人将他驱走,他确有报复本官的嫌疑,但谋害皇后之事是不是他所为,本官认为还需核实。”
温止陌执起茶盏走到众嫌犯面前。
“孟家兄弟说是被人污蔑,这两个人证又说孟希贤故意跌倒,可当时现场除了他们四人,还有这么多嫌犯呢。”
其他嫌犯闻言,生怕错过这脱罪的机会,争先恐后道。
“草民走在最后头,什么都没看到。”
“回皇上,我在孟希贤前面,事发之时,他确实一直催促,甚至还推了我一把。”
“对对对,我走在孟希贤旁边,看到他无缘无故就倒下,草民想拉他一把,可惜没拉到。”
“我们在后院等候时,孟希贤就一直心事重重,闹喜后他就一直跟在皇后娘娘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。”
这些人之前顾忌孟希贤的报复欲,不敢轻易得罪。现在已经有人开了头,索性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