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没有证据,说的再多都是猜测,只要他咬死不认,就奈何不了他。
孟希贤打定主意死扛到底,什么酷刑大刑,哪有死可怕?
认罪必死无疑。
狡辩到底,只要他扛得住酷刑说不准就有一线生机。
再不济,也要拉些倒霉鬼与他一起死。
温止陌坐回原位,眸光落在孟希贤身上。
“用刑。”
孟希贤虽然已打定主意硬扛,但看着烧红的烙铁,还是止不住的害怕。
“为什么只对我一个人用刑,这不公平!大家都是嫌犯,要罚一起罚,要打一起打!不能只罚我一个,这不是审问,这是逼供,是屈打成招!”
温止陌懒得再与他废话,孟行渊背过身去,狱卒眸光冷沉,手中的烙铁狠狠烫向孟希贤的前胸。
孟希贤惨叫的同时众人听到了一阵嗞嗞地烤肉声,很快就闻到了一阵焦香。
前胸的皮肤偏薄,紧贴着骨骼与五脏六腑,被烫烙时产生的疼痛尤为强烈,且会对内脏造成不可逆的伤害,痛苦超出孟希贤的预料。
他痛得撕心裂肺,脑中坚定的那个不能认罪的念头摇摇欲坠,巨痛令他语无伦次,敌我不分。
“不能只罚我,还有孟大人,还有我哥,这一群嫌犯都要罚,这不公平,不公平……”
孟行渊与孟希诚还有一众嫌犯,被他这话吓出一身冷汗,一个个都恨不得上去将他的嘴堵上。
孟希诚更是肠子都悔断了,这一审讯室的人,就他护着这不争气的弟弟,结果这厮好事想不到他,挨打受罚倒是生怕他享受不到。
更令他恐惧的是皇上似乎对孟希贤的这句话颇为认同,那双杀气十足的眸子落到了他的脸上。
“既然犯人有要求,还是稍微满足一下。你做人兄长的,能带兄弟赴宴,能为兄弟喊冤,想来也极为乐意与兄弟共患难。”
温止陌这句话落声,马上有狱卒过来架着孟希诚往刑架走。
眼前是烧红烙铁,身旁是鬼哭狼嚎,意识模糊的兄弟,空气中飘散着浓浓的焦香肉味。
孟希诚何曾见过这架势,贴着刑架还没上锁链便尿了裤子。
“我招了,我全招了。不要烫我,别烫我……”
温止陌摆了摆手,狱卒便将孟希诚放下,任他软得像一滩烂泥一般倒在刑架旁。
孟希诚涕泪横流,指着孟希贤道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