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铁衣一直等大夫给孤砚上完了药,又宽慰了孤老太太几句才起身告辞。
孤老太太亲自将人送到门口。
“家中丑事,令老将军费心了。改日等那混账小子伤势好转,我再让他登门道谢。”
“老夫人客气。这孩子是本将看着长大的,本将也希望他不要行差踏错。但孩子毕竟年轻气盛,老夫人也莫要逼得太急。本将寻到合适机会,也会好言相劝。”
冷铁衣说完坐上马车,带着他的手下大夫浩浩荡荡离开。
孤老太太立在门口,仔细咂摸着冷铁衣今日的话。
她本以为是孟夕瑶去宫里告状,她嫡姐孟菱歌出的主意,给她找冷铁衣来当说客,可现下看来,好像不是这么回事。
冷铁衣全程未提及孟家半个字,言语中亦是向着她的,倒真像冷铁衣所说,只是为了孤砚这个晚辈而来。
孤老太太今日敢当着孟夕瑶的面说她不洁向自好这句话,就不怕孟夕瑶告状,她反而希望孟夕瑶闹得越大越好,最好孟行渊都扯进来,两家闹得越是难看,孟夕瑶与孤砚就越是没有可能。
如今孟府全无动静,看来孟夕瑶是忍气吞声了,真正清白的好姑娘,谁听了这话能忍?
孤老太太愈发肯定没有冤枉孟夕瑶。
这孟家三女就是伤风败俗,被人说中丑事方才不敢声张。
今日虽然将孙儿打得严重了些,但若是从此斩断了这段孽缘,也算及时止损。
冷铁衣离开孤府后,到外面绕了一圈,才回到宫中向皇上复命。
“皇上放心,孤砚那小子皮实,虽是被狠狠打了一顿,但都是皮外伤,休息个十天半月就好了。不过,老臣听孤老夫人的意思,她对孟家三女可谓深恶痛绝,您与皇后,要促成这桩婚事,又不能赐婚,只怕不易。”
温止陌点头道:“此事朕心中有数。天色已晚,冷老将军奔波许久,早些退下休息吧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
等冷铁衣离开,温止陌马上回了凤仪宫。
朝中事多,本来将冷铁衣说的话让人带个口信过去就行,但温止陌知道孟菱歌与孟夕瑶姐妹情深,怕她担心,还是决定亲自走一趟。
凤仪宫正厅,孟菱歌两姐妹果然还在等候消息,孟夕瑶双眼红肿的不成样子,孟菱歌在一旁宽慰她。
见温止陌前来,一个过来相迎,一个忙着行礼。
温止陌走到孟菱歌面前,扶她坐下,转头对孟夕瑶道:“不必多礼。冷将军刚才已经回宫复命,孤砚只是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