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也说得过去。
“他不能说话,又还有旧伤,应该知道是打不过侍卫与小厮的,所以只能找两个老的发泄下怒火。”
“再打不过,也不至于一点情绪都没有。至少应该会有不解,疑惑,可关父关母出现后,他只是震惊了一下,就一直在抗拒,他分明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,而不是搞不清状况的无辜者。”
孟菱歌看着绿水道:“而且我用银针刺中他手指时,他虽然不曾动弹,但全身过于僵硬,呼吸急促,应该是听到我问你要银针时便做足了准备。”
“那个胎记也并非没有,而是原本胎记的地方受了重伤,无法查验了而已。”
绿水激动道:“这么说,这个哑巴极有可能就是小姐说的关意桉,也就是换走了我大哥面皮的人?可以直接把他抓 起来审问吗?我去给他诊病,具体应该怎么做?”
一听这哑巴有可能是害了自己哥哥的恶人,绿水感觉自己先前对他的怜悯简直就是对大哥的伤害。
这么坏透了的人哪里可怜了,就是将他剥皮拆骨,千刀万剐都解不了自己心头的恨。
孟菱歌摇了摇头:“这只是我的推测,算不得证据。而且就算我利用私权,让官员对他大刑伺候,只怕也很难令他说出实话。此人多次被关押,各种刑具都见识过,浑身上下难找几块好皮,刑讯逼供是对他而言,是最无用的招式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