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埋在何处,我们不知。白天还活得好好地,晚上就突然死了,公主与侍女寒翠平时与他关系亲密,他死了公主一点都不伤心,寒翠也不准我们再提起这人。”
“我听说他死得很惨,公主平时对我们还算宽容,他肯定是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,否则公主不会这么残忍。”
“这人很聪明,学什么都快,练习笛子才两个月,就比我们学习几年的吹得更好。”
男宠们七嘴八舌,生怕自己说得不够这么详细。
可关意桉在公主府只是住了两个来月,与他们都不太熟,他们仔细回想能说的也就这么一点。
尽管如此,孟菱歌还是敏锐捕捉到他们话语中的关键点。
“吹笛?你们当中应该还有一位叫郑青山的男子,不知道代号是多少,他也擅长吹笛。此人与关意桉关系如何,你们可有他的消息?”
站在前面的男宠摇了摇头,“不知道代号,我们不知道贵人说的是哪一位。但公主府的人很少有离开的,这么多年都没超过五人,今年离开的只有代号十九,但是他不通音律。”
“说到十九号,我倒是想起一事,那个被公主唤桉郎的人死后第三天,就是公主放十九号离开的日子,而且桉郎死的当晚,公主还唤十九号服侍过。”
“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。十九号来公主府几年了,因不善言辞,又不会歌舞,几乎被公主遗忘,可是那天公主突然把我们都唤来,选中了十九号,当时我们都有些意外。”
“十九号不是公主选的,是公主让桉郎选择的。”
“桉郎给公主选了十九号后,当晚就死了。”
其他的人都在补充,孟菱歌越听越觉得这关意桉与十九号之间关系匪浅,但十九号是不是郑青山,关意桉的死与他有没有关系,这些人都不知情。
孟菱歌看了一眼绿水,还是当着她的面问道:“你们说的那个十九号是不是相貌中等偏上,扫帚眉,手腕上系着一串白玉葫芦?”
马上有男宠点头道:“我与十九号比较熟,他的长相与您描述的一致,左手上常年系着一串白玉葫芦。”
绿水闻言激动向前一步,抓着那男宠的手道:“他有没有说过这白玉葫芦的来历?后来你们有没有见过他?”
男宠被吓地后退一步,见孟菱歌并未阻拦,才老实答道:“他说这是家里买的,与他妹妹一人一条,只是上面的字不相同。他那上面的字好像是青山,他离开后又回来找过公主一次,但和公主谈的不是很愉快,公主让人将他赶出去了。”
“就是他,就是他。”绿水双手盈泪,看着孟菱歌道。“小姐,真的是他……”
“你别急。”孟菱歌拍了拍她的手,安抚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