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确实不算。”任炀皱眉道:“可你要马匹,难道是想亲自追过去?”
他现在负责军营中所有事务,孟菱歌的安全自然也包括在内。
温止陌对孟菱歌的重视他有目共睹,若是孟菱歌有了闪失,温止陌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
想到这,任炀以为孟菱歌是以退为进,以自身安全胁迫,令他不得不派人前去索取白玉葫芦。
可孟菱歌却道:“不,我来的时候带了两个人,他们未入军营,仅听从我的命令。”
她虽然会骑马,但速度远不及陈洛陈陵,而且她手无缚鸡之力,又有着身孕,也不宜跑到战场上去。
任炀听出孟菱歌话中的不满,知道再推拒就说不过去了。反正既不要他出人,又不涉及孟菱歌的安全,孟菱歌要折腾就让她折腾去吧。
从任炀那里得了两匹快马,交给陈洛陈陵,嘱咐一番目送他们离开后,孟菱歌回到了绿水与秋蓝的住处。
绿水神情呆滞,见到孟菱歌,连忙起身迎去。
“小姐。”
孟菱歌点头,拉住她的手安抚道。
“绿水,我已让陈洛陈陵去追,但战场上危机四伏,我让陈洛陈陵安全为重,并不保证一定能帮你将信物带回。若是能找回最好,找不回来你也不要太过伤心。”
绿水的信物固然重要,但也不能因为找寻信物,让其他人赔上性命。
“小姐,我给你添麻烦了。”绿水低下头,羞愧道:“小姐能派人帮我去找,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,不管能不能找回来,我都感激您。”
绿水听从杜远华之命,要照顾好孟菱歌。现在倒还连累孟菱歌为她奔波,想来她就深感愧疚。
可别的东西也就罢了,唯独这信物对她太重要了。
“谈什么感激。”孟菱歌有些无奈道:“这一路上,多亏你照顾我,感激来感激去多累,你要不是跟着我来军营,也不会遇上这事。”
“小姐奔走了这么久,绿水也伤心了这么久,且先喝杯水吧。若是能找回来当然皆大欢喜,找不回来也未必是坏消息,有时重要的东西丢了,说不定是它的使命完成了。绿水不是要靠白玉葫芦找你哥吗,这或许意味着你马上就能见到你哥了。”
秋蓝走过来给孟菱歌及绿水各倒了一杯温水,他们来此已有一些时日,茶叶所剩不多,已经习惯了喝温水。
孟菱歌听到这里,随口道:“秋蓝说的有理。你说白玉葫芦是你找到亲人的信物,此物是你一个人有,还是你哥也有?你可还记得你哥的相貌,如果在路上看到他,你能认出他吗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