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我孟大哥,你误会了,我只是想看看孟大伯的伤势。”
田智看了看那中年男子,又看了看封亦,说道:“我相信亦儿。亦儿由我一手带大,我相信亦儿不会出手伤害孟大哥的。亦儿,刚刚我已经把过脉了,你孟大伯伤得很重,体内经脉已经错乱,极有可能”
田智后面的话没再说下去,但众人并不难猜测出他那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。
封亦还是伸手替那位孟大伯把了把脉,然后点了点头,说道:“田叔叔说得没错,孟大伯体内经脉已经被震乱,伤他的是个高手。要是不及时替他将经脉导正,孟大伯活不过十二个时辰。不过,你们别担心,我可以治好孟大伯的伤。”
田智一愣,喝道:“亦儿,这治伤可非儿戏,不可乱说。”
的确,田智行医数十年都治不好的伤,他又怎么会封亦又怎么可能治得好呢?
封亦笑了笑,说道:“田叔叔,你放心,我确实有把握治好孟大伯的伤我才这样说的。孟大伯是被人打伤的,体内经脉被震乱,这非药草所能医治。不过,我可以用真气将孟大伯体内经脉重新导正,然后田叔叔再开几贴调养身体的药,半个月后便可让孟大伯恢复如初。”
眼前这位孟大伯的伤与慕容无争在长白山时所受的伤相比,那可是轻得多,而且受伤不久,封亦自然有十足把握能够将这伤治好。
一傍那姓孟的中年男子此时没有再开口骂封亦,因为他也知道,连田智都说过没得救了,那不妨就让封亦医治一番又能如何?
“好!封亦,要是你能医治好我孟大叔,你打伤我孟大叔的事我也就不怪你了。”
封亦见这孟大哥口口声声说是自己打伤了这孟大伯,心中大概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“难道,他也来了代州?”
封亦深吸了口气,将心中的杂念暂时抛开,然后将那孟大伯扶起,一只手掌按在那孟大伯胸口。
一股真气缓缓流入孟大伯体内,沿着经脉运行,所经之处,经脉很快复位。
不到半柱香功夫,只见那孟大伯突然喷出一口黑血。
“孟大叔!”
那孟大哥心中一惊,以为孟大伯再次受伤,正要发怒,却见那孟大伯缓缓睁开了双眼。“醒了!他醒了!”
周围众人有人惊喜地说道。
那孟大伯睁眼看见封亦,艰难地说道:“封亦你你为何要打我?”
封亦收回手掌,让孟大伯重新躺下。
“孟大伯,你要相信我,打伤你的人不是我,而是另有其人。孟大伯你别激动,先好好养伤。田叔叔,你去开几贴调养身体的药。最多半个月,孟大伯的伤便可治愈。”
“好!好!我马上去开药!”田智见封亦真的能将受伤如此之重的孟大伯救醒,开心得语无伦次,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