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胥谦虚的笑了笑:“我也是早年运气好,无意救了一位贵人,这些年受了他庇护。”
他就是因为救人才伤了根基,这才不能有子嗣。
赵砚赵岐从他的话音中听出来那位贵人的身份不简单。
这种事,他们不好多问。
然后就是算账了。
总计七万三千八百零四两。
今日来收珍珠,封胥带足了银票,给了他们七张一万两的银票,三张一千两的银票,两张五百两的银票。
赵砚正打算喊江若进来给封胥找银子。
封胥笑了笑说:“银子就不必找了,阿郎说想吃你家的鸡子和兔子,交代我回去了给他带,你就给我拿几只吧。”
“这个都是家里面自己的,不要银子。”赵砚说。
“我收你们的珍珠,我赚的绝对要比你们多好几倍,所以你们就不要替我心疼银子了。”封胥说。
银子有价,赵砚他们养了阿郎一年多的恩情无价。
赵岐看了一眼赵砚,赵砚点了点头。
“好。”
“行,那没事我就回去了,等年后我会再去弄一批蚌苗回来,再来石缝镇,估计要明年四五月份了,到时候石州书院也要招收学生了,我过来跟你们送蚌苗,还能把赵尧送去书院呢。”封胥说。
赵砚道:“等书院开学了,我打算全家一起去送他,正好去州城里面逛逛。”
“这成好。”封胥说。
“对了,你如果忙的话,我们就自己去州城拿蚌苗。”赵砚说。
“我也是捎带的,等明年六月份了,刚好来石桥镇上收蚕茧,我听说你们村也有人养蚕了?多了也能卖给我,我全要。”封胥说。
他还做着好几样生意,其中丝绸就是最能为他牟利的生意。
他是皇商,江州城那一带的丝绸生意几乎都被他垄断了。
“我们村养蚕的跟我们是本家的一个兄弟,到时候我跟他说说。”赵砚道。
“好。”
封胥还要趁天黑赶到州城,就没在赵家吃饭。
赵岐抓了家里面五六只鸡子兔子,还有一只贺丰送来的傻狍子,装到了封胥的车上。
他走之后,江若和海哥儿就进屋了,问他们珍珠卖了多少银子。
赵砚在床上躺着,手伸出来比了个数。
江若问:“七千两?”
还不错,本钱挣回来了。
“再猜。”赵砚说。
江若想着封胥离开时,赵岐又是去给他拿鸡子兔子的,瞳孔一缩。
“七,七万两?”
赵砚笑了笑:“七万四千两。”
江若听后掐了一下自己:“我没听错,七万四千两?”
这么多?
这还是银子吗?
还是赵岐进来把银票交给江若后,江若才愿意相信的。
赵砚和赵岐一向都是明算账的,当场江若就把银票跟赵岐分了。
赵岐留下五百两,说:“家用。”
宅子大了,开销就大了。
他说了后,江若也拿出了五百两作家用。
赵岐把银票给海哥儿后,海哥儿震惊的不行。
他后悔道:“早知道有瑕疵的珠子也能卖银子,挑出来的不好的珠子就不扔了。”
可惜啊。
现在再去找也找不到了,他们连同蚌壳一起扔进河里面了。
赵岐嘴角扬了一下。
赵砚病好后,就让石头赶着马车带着家里面人去了县里面。
到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