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理,谁不服,我和四哥帮你解决!”
李莲花看着殿下跪伏的百官,轻叹一声:“好荒谬……我只希望少些杀戮。”
“那要看他们识不识相了。”李沉舟冷眼扫过群臣,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当夜,御书房。
李莲花疲惫地揉着眉心:“沉舟,今日户部侍郎……”
“已经处理了。”李沉舟头也不抬,“他暗中联络旧太子余党,该死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二哥,”萧秋水递上一杯参茶,“这些脏事我和大哥来做就好。你只管做个仁君。”
李莲花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,心里发毛,沉默良久,终于问道:“你们……到底是什么人?为何有如此力量?”
李沉舟与萧秋水对视一眼。
“时机未到。”李沉舟合上奏折,“等你真正觉醒,自然明白。”
窗外,一轮明月高悬。
登基大典当日,朝阳初升。
李莲花身着明黄龙袍,缓步踏上白玉阶。九重宫阙间,礼乐齐鸣,百官跪伏。
李沉舟与萧秋水一左一右,两位王爷如两尊神只护卫新帝。
“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山呼声中,忽有一道嘶吼破空而来——
“李莲花!你这乱臣贼子!”
满朝哗然。
只见方多病的轮椅和方尚书的轮椅从侧殿踉跄冲出。
方多病双目赤红,眉心血痕灼灼发亮:“我父亲一生忠君爱国,宁可绝食而死也不向逆贼称臣!”
李莲花瞳孔骤缩:“方小宝……”
方尚书颤巍巍指着龙椅:“先帝待你四顾门恩重如山,你竟勾结妖人弑君篡位!”
萧秋水眼中寒光一闪:“找死。”
李沉舟却抬手制止,冷眼旁观。
方多病突然拔剑,剑尖直指新帝:“李莲花!我看错你了!早知今日,当初在莲花楼就该……”
话音戛然而止。
他眉心的血痕突然裂开,金色纹路如蛛网般瞬间爬满全身。
方多病张大嘴,却发不出声音,只有血管爆裂的细微声响在寂静大殿中清晰可闻。
“方多病!”李莲花猛地从龙椅上站起。
已经晚了。
方多病的身体像一件脆弱的瓷器,从内部开始崩解。
皮肤寸寸龟裂,金光从裂缝中迸射而出。他的眼睛还盯着李莲花,里面盛满难以置信的痛楚。
\"不——!\"
在李莲花的嘶吼声中,方多病轰然炸裂。
没有血肉横飞,只有无数金色光点四散飘落,如同一场凄美的金雨。
方尚书老泪纵横:“儿啊……”
下一秒,他的身体也突然膨胀,在众目睽睽之下爆成一团血雾!
“噗通。”
李莲花跌坐在台阶上,龙冠歪斜。
他徒劳地伸手,只抓住一片方多病衣袖的残片。
布料在他指尖化为齑粉,随风消散。
满朝死寂,连呼吸声都听不见。
李沉舟缓步走下丹墀,银发如雪:“诸位都看见了。'因果契',言出必践。”
他的声音不疾不徐,却让每个字都像冰锥刺入百官心脏:
“方多病乃卑鄙小人单孤刀之子,潜伏在先帝身边多年。
“今日与其养父方则仕公然犯上,罪该万死。
“来人,把他们的所有罪名公报天下,让整个天下,整个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