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是何等模样。”
“嘘！你这话可别让洛氏的人听了，听说咱们少主拒绝与洛氏联姻，因为少主他啊，是有妻室的。”
“是么？不知那位少主夫人是……”
不少弟子你一眼我一语的议论着，一开始还是互相传一些自己知道的消息，但其中很快就有了不少不和谐的声音。
“什么少主夫人？不过是趁着咱们少主落魄时，刚好捡了漏的一介凡人罢了。”
“就是，无论是仙缘、容貌还是涵养，她哪儿比得过咱们清窈仙子？少主也是无奈，留着那位定是为了情义二字。”
“要我看那位就该有些自知之明，早些退出才是。毕竟这仙凡有别，她与少主怕也是长久不了的。”
……
洛氏一众相视而笑，觉得他们说的还是十分中肯的。
连他们长老都说那位凡界公主飞扬跋扈，一看便是个目中无人的主儿，这样的人能是好人么？
一想到这样的人会成为他们的少主夫人，他们这心里便不是滋味。
这一幕幕虽都是弟子们私下进行的，却还是逃不过幻姑的眼睛。
“岛主，洛氏因着咱们萧氏当年那点过失，已不知占了多少好处去。是，当初老岛主负他洛氏圣女在先，可老岛主对对方本就无意，甚至还在事后受刑并赔付了洛氏不少资源。可到头来呢？您的母亲还不是……”
“好了幻姑，当年之事便不要再提了。”
萧天玥摆了摆手，目光依旧温和的看着不远处的鎏金天瀑。
“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的，想要做选择就必然要付出代价，或是拥有远超旁人的实力。如今霄儿将面对的局面，就是威望与实力还不够造成的。”
“您的意思是？”
幻姑不解，萧天玥也不恼道：
“当初祁家出事，身为他外祖母的我并非没有能力庇护他。可那时的他还未受磋磨，不知人心真正险恶的地方，更不似如今一般冷静沉稳。工欲善其事，必先利其器，所以我们还是不要过多插手的好。”
“属下明白了。”
鎏金天瀑一落便是九日，直到第十日的太阳自东方升起，这等奇观方才在天际渐渐淡去。
根本无需萧天玥派人知会，莫峰与洛苍明便带着一众核心长老，甚至是他们颇为看重的弟子上了绝境峰。
毕竟是他们无妄岛建立以来，仅有两次记载，且但凡能引动此雷者皆有大造化的鎏金雷瀑，谁又不想看着那位天骄出关呢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