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收拾东西,明天一早出去日本,耽误了行程,谁都担不起责任。”
教徒们如蒙大赦,却不敢立刻停手,反而踮着脚跳得更卖力,哭喊声里都掺了几分刻意的“感激”
:“谢特使大人恩典!
谢特使大人不罚之恩!”
直到金承佑挥手示意,他们才跌跌撞撞地退下,不少人走路一瘸一拐,却还不忘回头对着蚀骨的背影鞠躬,罩袍下摆扫过地上的血迹,留下一串凌乱的印记。
看着这荒诞到极致的场景,蚀骨嗤笑一声,转身走向造船厂深处的休息室。
金承佑在他身后缓缓直起身,眼底的谄媚瞬间褪去,只剩冰冷的阴狠——他心里清楚,蚀骨不过是宋金富身边的一条狗,仗着有点实力就耀武扬威;等自己掌控了怨灵魔军,迟早要让这嚣张的特使,比刚才那些跳舞的教徒还卑微,跪在地上求自己饶命。
而此时的造船厂外,集装箱堆成的阴影里,林骄阳正举着微型摄像头,镜头牢牢对准船坞里的一切。
她对着领口的对讲机压低声音,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:“邹姐,他们明天一早就去日本,蚀骨和金承佑都在里面!
还有,这里的教徒……跳的舞简直像猪猪侠成精了,又滑稽又诡异,刚才还有人磕破头,看着都疼。”
对讲机那头传来邹璐瑶清冷的声音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:“盯紧他们,别打草惊蛇。
等他们离开韩国境内,越过对马海峡再动手——这次,绝不能让他们和复归社汇合,更不能让聚魂炉真的炼出怨灵魔军。”
顿了顿,邹璐瑶又补充道,“你注意安全,田文镜和白昆已经在港口外的补给站等你,换班后立刻撤离,别暴露行踪。”
林骄阳攥紧摄像头,轻轻“嗯”
了一声,目光再次投向船坞——那里的魔坛还在泛着幽光,金承佑正弯腰收拾冰源碎片,而远处的休息室里,蚀骨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后,一场更大的阴谋,正随着即将起航的船只,悄悄向日本蔓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