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协助调查，你不能把他带走。”
唐云舒还想在说什么，小警察已然将帽子戴在头上准备带卫东宁离开了。
“去警局协助调查没毛病呀！”
“警察同志，这个唐云舒也不能放过，保不齐是他们夫妻联合作案呢！”
“冯小风！”卫东宁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喊出了他的名字，冰冷的眼神却足以让他后背发凉，直冒冷汗。
“警察同志，您看看，您还在他就敢威胁我。”
“喊你名字就是威胁你呀，那这世界上威胁你次数最多的是你爸还是你妈呀？”
唐云舒在柳林大队没少看各家各户的婶子们拌嘴吵架，耳融目染这个嘴皮子也是得理不饶人，没理还能硬搅三分。
“有什么话跟我回所里聊。”
“小赵，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？”
老警察站在门口听了许久火已经直冲脑门了。
“师父，你怎么回来了？”
“我怎么回来了。”老警察长叹一口，努力放平心态，“我不回来怎么能知道你是怎么问口供的。”
“师父他们拒不承认，我想带他们回局里好好审问。”
“把手铐给我解开。”
“师父？”小赵一时间不能接受师父的指示，他并不觉得他的行为有什么问题。
对待敌人就应该如同寒风扫落叶一般残酷，一个好好的女同志不单被人欺负还强行打断了双腿。
这种危险人物当然应该用手铐铐好啦！
老警察见小赵不为所动直接从他腰间抢过钥匙，“我给你手铐是让你随便用的吗？”
“师父他们俩还有嫌疑！”
老警察不去理会他徒弟的话，打开随身携带的本子，“能说下最后一次见到冯小悦的情景吗？”
卫东宁简单描述了在国营饭店发生的一切，同时也不忘给冯小风上眼药，说明他们姐弟俩是尾随一个男同志去的饭店。
“卫东宁你把话说清楚，我们怎么就尾随了，我们跟李乔是认识的，才不是尾随。”
“可我看内位李同志并不太想搭理你们姐弟，最后连饭都没有吃完就离开了。”
“卫东宁你小子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提前退出合作，我们也不至于违约，到头来还得去求李乔。”
“我们可没有什么合作，只能说是有过数面之缘的陌生人。”
“卫东宁你敢做不敢当呀？是不是个男人？”
“你不跟我们合作怎么可能来津市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