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，你就从来没爱过他们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方百合双眼空洞，仿佛被岁月吞噬了灵魂。
“我该说的都说了，你走吧。”
“把这个喝了。”
“这是什么？”
“助你安眠的药，喝了它也算解脱了。”
方百合目送凌霄走出房间，久久缓不过神来。
她低头看着手里的药瓶，一滴眼泪滴在了指尖。
凌霄走后不久，方百合房间窗外的银杏树飘落了一片叶子。
那银杏叶随风飘舞，像是有目的似的渐渐飞远。
当天夜里，一个戴着面具，头发花白的人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方百合的床前。
他拿起放在床头的药瓶，又看了眼躺在床上面色煞白，气息全无的方百合。
“居然真的是毒药，看来这传闻中的天命人跟我才是同类。”
自白先生得意地冷笑一声，用力攥紧药瓶，转身从窗口一跃而下。
窗帘被冷风吹得摇曳飞舞。
站在房门外的凌霄透过窗户确认自白先生走远后，一把扯下隐身符推门而入。
她掏出一张符纸，凌空来回甩了三下，符纸无火自燃。
而后朝方百合的脸轻轻一抛。
符纸化作齑粉洒在方百合的七窍。
片刻后，方百合忽地睁开双眼。
涣散的瞳孔逐渐有神，呼吸也渐渐平稳。
不一会儿就完全恢复了意识。
她眼睛瞥见床边站了个人，吓得立马坐起来。
“百合小姐莫怕，是我。”
“你？我这是死了吗？”
“你阳寿未尽，一时半刻还死不了。”
凌霄抬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，门外忽然涌进来四个身穿纯白色长袍的差役，分别立在方百合的两侧。
“你们是谁？要做什么？”
“自白先生刚刚来过了，他已经确信你已服毒自尽，如果让他发现你还活着的话，恐怕你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了。”
“反正我也不想活了，否则我就不会喝下你给我的毒药。”
“那不是毒药，而是假死药，为的就是从那自白先生的眼皮子底下把你带走。”
“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