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“你不是要账的？”
方百合先是怀疑，后又冷笑了起来。
“我一个黄土埋到脖子的老太婆，你看我干什么？”
“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。”
“谁？”
“周崇。”
“记不得了，你走吧。”
“没关系，周崇死了这么多年，你和他也没能联姻成功，不记得情有可原。那百合小姐一定记得自白先生了。”
闻言，方百合形同枯木的手忽然一紧。
“我不认识，赶紧走。护工！护工！”
“你的好侄儿已经落入法网，再不能翻身了，也是他招供出了自白先生曾经想利用你杀害周崇。所以，我劝你好好配合，否则等黄土埋到头顶的时候，你可是要受罪了。”
“什么法网，你少吓唬我。”
“人间有人间的法，地府有地府的法。你不想说也没关系，等你咽气的那一刻，我们会再见面的。”
凌霄的话已经说得够清楚的了。
方百合就算是个傻子也听得明白。
“你是地府的人？不，不可能的，你个骗子居然骗到我这儿来了，给我滚出去！”
“后会有期。”
凌霄起身走了两步，忽然停下。
“差点忘了告诉你，我之所以拷问了方文骅，又来找你问话，是因为周崇在海城接连犯下几起恶行，手段之残忍，令人触目惊心。你猜猜，如果他知道当年你和他联姻，目的是为了杀他，他会不会来找你报仇？”
“他凭什么来找我报仇？订婚那天他把我一个人丢在那儿，连面都没露一下，我想害他也得有机会啊！”
“这么说来，你是承认你认识周崇，还想过害他了？”
方百合一时哑口无言。
她那双浑浊的眼睛微微泛红。
整个人有气无力地靠着墙摇摇头。
“都是报应。不对，一切都是那个自白先生的错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