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得了两位的心,夫人你现如今离府,岂不是给了大奶奶勾引二爷的机会?奴婢看到二爷似乎也有些拒绝不了大奶奶的诱惑呢……”
江婉卿:“费尽心思的半扇猪头肉,既然她稀罕,那么给她便是了。”
沈奕行那种废物,谁爱谁拿去!
她现在想快些确定那位贺贡生,究竟是不是圣上流落在外的皇子!
要是她没有猜错,现在沈奕行对阮香玉蠢蠢欲动,心里定会觉得她在府中十分碍眼。
而阮香玉又想勾引沈奕行,既然这样,那么她现在就给他们一个机会,两人给她锁死!
估计阮香玉听到她要给婆母祈福这句话,怕是跟赶着贴脸上去讨好了,担心自己抢了她在沈老太面前的好感。
现在阮香玉还能拿出一点钱来,可不代表她一直都能拿出来啊……怕是不用多久,她就开始有怨言了!
江婉卿已经可以想象到那时候的情况了。
闹起来好啊,只要有她在,侯府就别想过安宁的好日子!
想着,江婉卿眼底闪过一抹恨意。
——
第二日天一亮,贺时晏早早起身,他洗漱过后,没有在脸上点麻子,露出了那张俊朗的面容。
他五官本就出色,骨相极其优越,一袭淡青色普通衣袍在他身上,清润的眼底透着几分淡漠,似秋月尘埃不可犯。
秋日清晨空气微凉,贺时晏拿过书卷后,便坐在窗边专心温书。
墨香与晨风交织,令他思虑清明,心神专注,看到尽兴处,不由提笔沾墨写了几句。
偏偏写到“江”字时,他笔尖一顿,一滴墨沁透纸背。
仿佛间,思绪一下子将他拉了回去,他还记得江婉卿那夜说过,这段时间她会常过来。
现如今过去了两日……
她所谓的常过来,是什么时候过来?连个准信都没有给他。
此时,门外响起福生的声音:“贡生,今日我一人上山砍柴即可,你在这里安心温书!”
贺时晏应了声好,抬眸间刚好对上不远处的铜镜。
他望着镜中自己那张干净脸庞,心中有几分犹豫。
今日要不要点麻子?
今日他不用外出,只是在屋子里头专心温书。
贺时晏俊眉微皱,不由呢喃自语:“她白日应当不会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