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腰间系着黄绸带,腰间挂着的铜铃随着马身晃动,叮当作响,却让人听着心里发寒。
其中一个年轻道士翻身下马,目光扫过破庙,最后落在王维身上,眉头微蹙:“观中法器示警,此处有秽气残留。”
另一个年长些的道士捋了捋山羊胡,枯瘦的手指掐了个诀,指尖泛起层淡淡的白光:“不止秽气。你看这庙中香案——”
王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只见香案下那道缝隙里,那张泛黄的纸竟隐隐透出红光,上面的朱砂符号像是活了过来,在纸上扭曲蠕动。
“是……是血符!”年轻道士脸色一变,“难道是那些东西又出来了?”
年长道士没说话,视线缓缓移到王维身上,那双浑浊的眼睛像是能看透人心:“小子,这东西是你的?”
王维喉咙发紧。他忽然想起昨夜那股腥气,想起香案下这张诡异的纸,还有那些纠缠不休的梦——云海、孤山、石碑……那些模糊的碎片在脑子里忽然变得清晰起来。
“不是。”他咬着牙,握紧了怀里的麦饼,“捡的。”
年长道士笑了笑,那笑容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:“捡的?那你可知,这血符是用来引‘秽物’的?前几日镇上丢了三个孩子,怕不是与这东西有关。”
刘胖吓得往后缩了缩,指着王维尖叫:“是他!一定是他!他最不是好东西!”
年轻道士上前一步,手按在腰间的剑鞘上:“师叔,依我看,先把这小子带回观里审问!”
王维心脏狂跳。他不知道什么血符,也不知道丢了的孩子,可他看得出来,这两个道士没打算听他解释。他往后退了半步,后背抵住冰冷的香案,指尖无意间碰到香案下的缝隙,那张纸的温度竟有些烫人。
“我没做过。”他一字一顿地说,扁担在手里攥得发白。
年长道士忽然抬手拦住年轻道士,目光落在王维怀里露出的半块玉佩上,眼睛微微眯起:“你这玉佩……借我一观。”
王维下意识地捂住胸口。这是他身上唯一的念想,比性命还重要。
“怎么?不敢?”年长道士语气转冷,“难不成这玉佩,也是偷来的?”
就在这时,破庙外忽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喊声,像是有人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喉咙,声音又尖又哑,听得人头皮发麻。年轻道士脸色骤变:“是西边!师叔,那边有动静!”
年长道士眼神一凛,不再看王维,转身翻上马背:“走!”
两匹黑马踏着雪,很快消失在暮色里。哭喊声也渐渐远了,破庙里只剩下王维、瑟瑟发抖的刘胖,还有缩在草垛里不敢出声的王二麻子。
王维松了口气,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。他低头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