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玻璃糖果盘,显得尤为格格不入。
空气死一般的寂静。
林蔓清坐得腰板溜直,着实有些不耐烦,“陆北野,你打算今晚在轮椅上睡吗?”
“还是说,你怕我对你做什么,你放心......”
还未等她把话讲完,陆北野便操控着轮椅,从柜子里抱出被子,一言不发,就要往外间的偏房去。
林蔓清不瞎。
从婚宴时,她就发现,陆北野根本就是在应付婚事。
既然他们相互没感觉。
那还是把话说清楚,为好。
就在陆北野的轮椅,即将划出房门的那一刻。
林蔓清起身,迅速走了过去,“你别走。”
她按住轮椅扶手,还把他手里的被子扔回床上。
陆北野动作一顿,抬起头,冷冷地看着她,“林同志,我们不合适。”
同志?
叫得可真礼貌。
林蔓清直视着他,微微俯下身。
两人的距离,瞬间拉近。
她伸出手,想从裤袋里掏出随身针灸包,引得陆北野眸色一沉。
电光火石间,他将林蔓清的手腕死死压住。
“疼!你快松手!”林蔓清惊叫出声,那只被他压住的手,拼命扭动,“陆北野,我手要断了!松手啊!”
她的脸涨得有些红,眼尾的蝴蝶胎记也随着脸部的涨红,变成桃粉色。
看得陆北野心头一震,才渐渐把手松开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陆北野拧着眉,声音像浸了冰碴。
“.....”
真是好心没好报。
林蔓清揉着泛红的手腕,疼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见她迟迟不讲话,陆北野深吸了口气,他本打算就这么离开,却又被林蔓清拦下。
“我有办法帮你治腿。”
陆北野的腿伤的时间不长,还有得救,不能耽误了。
她从小因为体弱,经常需要医生照看,久而久之,也爱上了学医,还救过不少人,母亲看她有天赋,给予极力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