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,无条件支持!”
“炎黄研究院,以及张诚同志,”
老者的目光最后落在张诚身上,“作为三大计划最核心的理论策源地与技术攻坚的尖刀!
负责提供理论支撑,并主导最关键、最前沿的技术突破!”
张诚站起身,微微躬身,语气平静却坚定:“必竭尽全力,不负重托。”
没有掌声,没有欢呼。
有的只是更加沉重的呼吸和更加坚定的眼神。
接下来的三天,这间密室成为了共和国科技史上最忙碌、也最隐秘的决策中心之一。
会议内容涉及:
组织架构:确立三大计划独立运作、垂直管理、严格保密的组织原则。
设立计划总指挥、席科学家制度。
资源调配:财政部、改委的代表通过加密线路参与,初步划拨了足以令外界瞠目结舌的巨额专项资金,并建立了不受常规审计监管的特殊通道。
人才遴选:一份涵盖全国相关领域顶尖科学家的“星火名单”
被反复讨论。
遴选标准极其严苛:顶尖的专业能力、无可挑剔的政治背景、强大的心理素质、以及……甘于隐姓埋名、奉献一生的决心。
基地建设:总参相关部门介入,对三大基地的选址进行最终的安全评估和建设规划。
“盘古”
基地的伪装方案被细化到每一棵树的移植,“伏羲”
基地的算力升级方案精确到每一个芯片的采购渠道,“羲和”
基地的电磁屏蔽标准被提升至前所未有的等级。
保密条例:由安全部主导制定的保密规程,堪称史上最严。
参与人员将与过去的生活进行“物理切割”
和“信息隔离”
,通讯受限,行程保密,甚至直系亲属也仅能知晓其“在执行一项重要的国家任务”
,归期未定。
三天后,会议结束。
各位负责人带着沉重的使命和厚厚的绝密文件,悄无声息地离开西山,如同水滴汇入大海,没有引起任何波澜。
然而,一场无声的、却将改变国运的巨变,已然启动。
代号“星火”
的全国范围内秘密调动,开始了。
在清华大学一间安静的办公室里,一位正值壮年、在国际聚变领域已崭露头角的教授,接到了恩师打来的一个没有号码显示的电话。
只有简短几句暗语般的对答。
挂断电话后,他沉默地坐了整整一个小时,然后开始整理办公桌。
他对同事和学生的说辞是,接受了国外一个长期交流项目。
当天夜里,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将他接走,目的地:西北。
在合肥,一位痴迷于算法本质、性格有些孤僻的年轻天才,被他的导师从实验室里叫出来。
导师只递给他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一个坐标和一句诗:“欲上青天揽明月”
。
他看了看导师凝重的眼神,什么也没问,回到宿舍,将心爱的机械键盘和几本写满笔记的硬皮本塞进背包,对着空荡荡的寝室说了声“再见”
,便走向了校园深处一栋不起眼的小楼。
在西安电子科技大学,一位致力于量子通信研究的女科学家,刚刚结束一场国际视频会议。
她回到家中,看着熟睡中的年幼女儿,眼眶微红。
她拿出手机,给远在老家的父母打了个电话,只说是单位有重大项目,接下来会很忙,可能联系不便,让他们保重身体。
电话那头,母亲絮絮叨叨地叮嘱着,父亲沉默地听着,最后只说了一句:“好好干,家里不用操心。”
挂了电话,泪水终于滑落。
她擦干眼泪,
